這他媽還是一個單位的同志嗎?
楊大力越想越怕,又指著遠處的臥龍山,哭喪著臉道。
“還有那鐵礦!咱們自己怎么吞得下嗎?人力有限啊!”
“瞧你那點出息。”
沈玉樓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慌什么?天塌下來有個兒高的頂著。”
他一腳踢在昏迷不醒的趙天虎身上。
“把這孫子給老子扛走,其他人不用管,讓他們在這兒睡大覺。
有他在手,這一千多人就得乖乖聽咱們話。”
安遠縣,縣衙后院。
當趙天虎再次醒來時,只覺得渾身酸痛,像是散了架子一樣。
尤其是肚子,針刺刀割一般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摸。
指尖傳來的,是黏糊糊的觸感,還有一道整齊的傷口。
血?!
趙天虎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清醒了大半。
他猛的坐起身,腹部的傷口被瞬間牽動。
劇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冷汗都滲出來了。
老子死了嗎?
肚子上的傷口,讓他齜牙咧嘴,這么疼,應該沒死吧?
而此時,在他面前,兩個男人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一個,是那個賣酒的奸商。
另一個,是那個狗仗人勢的師爺。
此刻,他們倆一人手里拿著一把還帶著血絲的手術刀。
臉上的笑容,比死人還滲人。
“你你們是誰?!”
趙天虎徹底慌了,色厲內荏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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