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樓聞,眉頭一挑,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夫人讓我躲在這里,莫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想等我睡著了,再叫人來抓我?”
“怎么可能!”
蘇晴被他看得有些心虛,連忙解釋。
“我我只是怕你現在出去,被人發現是從我房里出去的,到時候連累到我!你別誤會!”
蘇晴的眼神有些閃躲,說話明顯有些心虛。
“哦”
沈玉樓拉長了音調,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往床里面挪了挪,舒服地找了個姿勢躺下。
“那今晚,就在這兒躲一晚吧,麻煩夫人了。”
說完,沈玉樓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捂著胸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此時他的演技大爆發,堪比奧斯卡。
蘇晴見他這副痛苦的模樣,心一下子就揪緊了,連忙問道。
“你怎么了?傷得很重嗎?”
“無妨。”
沈玉樓強撐著,擺了擺手,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剛才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兵器劃了幾下,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
嘴上說著不礙事,但他那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滲出的細密冷汗,怎么看都不像不礙事的樣子。
演技這方面沈玉樓還是很專業的,尤其是演病人。
他以前就靠著裝病博取這些女人的同情,讓這些無處宣泄感情的女人,盡情的在他身上找到存在感。
蘇晴當然不信他說的沒事,急忙從梳妝臺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個精致的小藥箱。
“你別動,我這里有上好的金瘡藥,我來給你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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