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之后,沈玉樓把衣服一脫,開始了今天晚上的流程。
“洗臉,洗腳,試婚,睡覺。”
青青臉瞬間一紅,“還試?昨天不是試過了嗎?”
“一次兩次怎么能試得出來?再說了,你都不配合。”
“我”
在清河縣不遠處,三個人影正在路上走著。
其中一個高大威猛,腰間掛了一把刀,另外兩個人明顯是他的跟班。
“張哥,你說你條件這么好,咋不在京城享福,跟咱們到這窮鄉僻壤的?”
“是啊,張哥,你說你爹是舉人,你妹妹是嬪妃,那你咋說也是國舅啊,在皇城里還不吃香的喝辣的?”
這位腰間帶著佩刀的叛軍小頭目,正是素嬪的哥哥,張安澤。
“你們不懂,皇城有什么好的?天子腳下哪有自由?”
半年前,天牢失火,張安澤從天牢里面趁亂逃了出來,一路向北,走投無路之下加入了黑山軍。
而天牢里的老頭為了推卸責任,就向上匯報,張安澤已經被燒死了。
所以現在張安澤跑出來之后,成了黑戶,沒有了戶籍,很難有容身之地。
后來加入了黑山軍,成為了小隊長,日子這才過的安穩一點。
“張隊長,這么晚了,能有肥羊經過嗎?”
他們最近攻打清河縣,軍隊里消耗也是非常巨大,所以他們干起了攔路搶劫的勾當。
但是這邊經常打仗,過路的人也越來越少。
張安澤說道,“今天有人看到有幾匹馬進了客棧,那幾匹都是棗紅馬,來人非富即貴。
這一波絕對能發點財!”
兩個隨從也都點了點頭,興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