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慶妃親筆寫的信,可是他怕慶妃被騙。
沈玉樓不是什么好東西,一肚子壞水,真要是把慶妃給騙了,那他們胡家損失可就大了。
回去的路上,沈玉樓低聲說道。
“郡主,今天所得你我五五分如何?”
趙思怡說道,“三七,都是靠我郡主的身份,我拿大頭。”
“四六,我出了不少力,我起碼要四成。”
“不行。”
“算了,那我還是娶你吧。”
趙思怡臉頰微微泛起紅潤,說道。
“你不怕死了?”
沈玉樓道,“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是還有兩個月嗎,這件事我想辦法解決,咱舅舅在哪個府哪個縣?”
趙思怡愣了一下,“你要去找他?”
沈玉樓道,“不一定,但是總不能坐以待斃。”
現在要想保住性命,那就只有兩個辦法。
要么,在舅舅起兵造反之前,將他殺掉。
要么,想辦法讓他不造反。
只有這兩條路可走,具體用哪個方案,沈玉樓還沒想好。
當然,也可以撇清關系,不過這種血脈關系輕易撇不清,對方打的又是郡主的名號,仁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一路回到了郡主府,沈玉樓和趙思怡告辭。
宋虎低聲說道,“門口的暗哨撤了。”
沈玉樓愣了一下。
也許是因為賜婚了,所以仁帝對郡主的軟禁解除了?
這倒是一件好事。
沈玉樓即將回宮的時候,一個皇嗣所的小太監正在宮門口焦急的等待。
“沈大人,你可算回來了,貴妃正在找您,小皇子生病了!”
沈玉樓一愣,小皇子病了?
這時候知道找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