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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簡乾云計困張寧

      書接上回,兗州戰局暫時陷入僵持。無論是曹操還是張寧,都對正在趕來此處的簡宇萬分關心。

      豫州,汝南郡邊界。

      時值暮春,本該是草長鶯飛、農忙耕作的時節,但眼前的景象卻是一片肅殺。官道兩旁,田地荒蕪,村莊殘破,偶爾可見逃難百姓拖家帶口、面黃肌瘦的身影,看到大軍經過,無不面露驚恐,避之唯恐不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糊味和一種難以喻的緊張氣氛。

      浩浩蕩蕩的大軍,如同一條望不到頭的鋼鐵洪流,沿著官道迤邐而來。隊伍最前方,“簡”字丞相帥旗和“漢”字大纛迎風獵獵作響。旗幟之下,簡宇一身戎裝,騎在神駿之上,面容沉靜,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沿途瘡痍的景象,眉頭微蹙。

      雖長途跋涉,但他身姿依舊挺拔,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統帥氣度。身后,簡雪、荀攸、賈詡、劉曄等文臣謀士,以及呂布、張遼、趙云、典韋、許褚等剽悍戰將,皆神情肅穆,軍容嚴整。十萬大軍步伐鏗鏘,甲胄鮮明,刀槍耀目,散發出久經沙場的凜冽殺氣,與這片飽受戰火蹂躪的土地形成了鮮明對比。

      大軍行至一處地勢相對平坦、靠近水源的開闊地帶,簡宇勒住戰馬,揚起手臂,下達了命令:“傳令下去,依山傍水,安營扎寨!各部嚴明紀律,不得擾民!”

      “諾!”傳令兵飛馳而去。很快,訓練有素的士兵們如同精密的機器般運轉起來,伐木立柵,挖掘壕溝,搭建營帳,井然有序。中軍大帳迅速立起,哨塔林立,巡邏隊往來穿梭,一座森嚴的軍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地而起。

      就在營寨初具規模之時,一隊騎兵從汝南郡城方向疾馳而來,馬蹄卷起滾滾煙塵。為首一人,年約四旬,面容清癯,神色疲憊卻難掩精明干練,正是豫州刺史毛玠。他一身官袍沾滿塵土,顯然也是聞訊后匆忙趕來。

      毛玠來到中軍大帳外,滾鞍下馬,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走入帳中。見到端坐主位、不怒自威的簡宇,他連忙上前,躬身下拜,聲音帶著激動與如釋重負:“臣毛玠,叩見丞相!丞相親率王師歸來,豫州百姓有救矣!臣……臣盼丞相如久旱盼甘霖!”

      簡宇見到毛玠,臉上露出一絲溫和,虛扶一下:“孝先請起。一路辛苦,豫、兗二州局勢糜爛至此,你能穩住局面,已屬不易。”他示意毛玠坐下,侍從奉上茶水。

      毛玠并未就坐,而是再次躬身,語氣沉重:“丞相明鑒,臣無能,致使賊寇猖獗,生靈涂炭,愧對丞相重托!”他臉上滿是自責與憂慮。

      簡宇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過于自責,目光變得凝重起來:“孝先,閑少敘。軍情緊急,你將眼下賊情,詳細道來。那張寧,如今勢力究竟如何?我軍當從何處著手?”

      毛玠深吸一口氣,知道這是關鍵匯報,他走到懸掛的豫州地圖前,伸手指點,條理清晰地開始分析:

      “丞相,賊首張寧,挾黑山賊眾并裹挾流民,號稱百萬之眾,聲勢確駭人聽聞。其兵鋒已波及兗、豫二州,曹操將軍正與之在壽陽一帶苦戰,局勢膠著。”他先點明了戰局的廣闊性和嚴峻性。

      但隨即,他話鋒一轉,聲音提高了些許,帶著一種冷靜的剖析:“然,據臣多方探查,細細核算,叛軍雖眾,卻有其致命弱點!”

      “哦?弱點何在?”簡宇身體微微前傾,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帳內荀攸、賈詡等人也凝神靜聽。

      毛玠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張寧軍的活動區域,沉聲道:“其一,號稱百萬,實為虛張聲勢!其中,能披甲持械、可堪一戰的青壯戰兵,據臣估算,絕不會超過二十萬之數!”

      他頓了頓,繼續深入分析:“而這二十萬戰兵中,真正稱得上精銳、久經戰陣、對張寧死心塌地者,恐怕……不足十萬!其余多為原黑山軍中的普通士卒,或是近期被裹挾、迫于生計而加入的壯丁,戰力參差不齊,軍心更是浮動!”

      “其二,”毛玠的手指重點敲了敲地圖上幾個點,“叛軍核心,在于以張寧為首的一小撮黃巾舊將和渠帥!如張燕、波才、司馬俱、徐和、管承等人!此輩或悍勇,或狡詐,是維系這支龐大烏合之眾的關鍵節點。張寧憑其‘圣女’身份,加之對主要將領的控制,方能驅策這數十萬之眾。”

      他最后總結道,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故而,臣以為,平叛之策,不應著眼于與這數十萬流民大軍進行曠日持久的消耗戰,那正中了張寧下懷,徒耗國力民力。而當如皰丁解牛,直擊要害!”

      “何為要害?”簡宇追問,眼中已有贊許之色。

      毛玠斬釘截鐵地說道:“核心便是——誅除首惡,擒賊擒王!集中我軍精銳,尋找戰機,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殲滅或擊潰張寧及其麾下核心將領!一旦賊首伏誅,核心戰力崩潰,那數十萬被裹挾的徒眾,頓成無頭蒼蠅,軍心必然瓦解!屆時,我軍再輔以招撫之策,宣布只誅首惡,脅從不問,愿歸鄉者發給路費,愿從軍者擇優錄用,則大局可定,叛亂可平!此乃事半功倍之上策!”

      聽完毛玠條理清晰、切中要害的分析,簡宇臉上露出了贊許而又不出所料的笑意。他并未立刻表態,而是將目光投向身旁一直靜聽的荀攸、賈詡和劉曄三人,語氣中帶著一種智珠在握的從容:

      “孝先所,句句在理,深得平叛之要。”他微微頷首,隨即話鋒一轉,帶著幾分與心腹謀士默契的意味,“不瞞孝先,此番東歸途中,我與公達、文和、子揚等,于軍帳之內,沙盤之前,亦曾反復推演。所慮者,與孝先今日之見,可謂不謀而合。”

      荀攸撫須微笑,接口道:“孝先身處危局,能洞察賊勢虛實,直指要害,實屬難得。確如丞相所,張寧之勢,外強中干。其勢如洪水,看似滔天,然堤壩之關鍵,僅在幾處閘口。閘口一破,水勢自潰。”

      賈詡依舊神色平靜,但眼中閃過一絲了然,補充道:“孝先之策,‘擒賊擒王’,乃是以最小代價,速定大局之上策。詡等亦認為,當集中精銳,尋隙而進,一擊制敵。”

      劉曄也點頭稱是:“曄觀張寧用兵,雖借妖惑眾,聚攏烏合,然其戰術,多倚仗張燕、波才等少數悍將沖鋒陷陣,驅使流民消耗我軍。若能剪除其羽翼,直搗中軍,賊眾必亂。”

      聽到幾位核心謀士均與自己見解一致,毛玠心中更是安定,同時也對簡宇麾下謀士集團的深謀遠慮感到欽佩。他躬身道:“丞相與諸位先生運籌帷幄,玠佩服。如此,平叛大計,方向已明!”

      簡宇朗聲一笑,笑聲中充滿了自信與決斷,他站起身,走到大帳中央,目光掃過帳內文武,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油然而生:“好!既有孝先洞察于內,又有公達、文和、子揚等參贊于側,更有諸位將軍驍勇善戰,何愁張寧不滅,叛亂不平?!此戰,我軍必勝!必還中原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他話語中的堅定信念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眾將無不摩拳擦掌,士氣高昂。

      笑罷,簡宇神色一肅,開始具體部署。他首先看向毛玠,語氣鄭重:“孝先,豫州乃我軍根基,糧草重地。大軍征戰,糧秣為先。我命你總攬后方政務,全力籌措、轉運糧草軍械,務必保證前線供給無憂!此事關乎全軍命脈,萬不可有失!”

      毛玠深知責任重大,肅然領命:“丞相放心!玠必竭盡全力,確保糧道暢通,不負丞相重托!”

      安排好后路,簡宇的目光轉向武將行列,最終落在了兩員氣質迥異卻同樣令人心安的將領身上——張遼和高順。

      張遼自不必多說,而高順的歸降,并非簡單的陣前倒戈,其中有著一段淵源與簡宇的苦心。昔日呂布與簡宇決裂對峙,高順作為呂布麾下最精銳的“陷陣營”統帥,曾給簡宇軍造成不小麻煩。簡宇雖擊敗呂布,卻對高順的治軍嚴謹和忠勇頗為欣賞。后來呂布反正,助簡宇斬殺董卓,兄弟冰釋前嫌,簡宇非但沒有追究高順過往,反而親自召見。

      那是在長安的一處偏廳,簡宇屏退左右,只留高順一人。高順甲胄在身,卻卸了兵器,面色沉靜,帶著武人特有的耿直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戒備。簡宇并未身著官服,而是一身便裝,親自為高順斟了一杯酒。

      “孝父將軍,”簡宇語氣平和,毫無勝利者的倨傲,“久聞將軍練兵有方,‘陷陣營’號令嚴明,攻無不克,宇心向往之。”

      高順微微躬身,聲音沉穩:“敗軍之將,不敢當丞相謬贊。順,唯知奉命行事而已。”

      簡宇笑了笑,放下酒樽,目光誠懇地看著高順:“奉先性如烈火,勇冠三軍,然處世或有偏激。如今迷途知返,共扶漢室,此乃天下之幸。將軍乃奉先股肱,忠義無雙,宇深知之。往日各為其主,陣前廝殺,乃不得已之事。如今既為同袍,當冰釋前嫌,共圖大業。”

      他走到高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加重:“宇知將軍之才,遠不止一營之帥。如今國家用人之際,宇欲請將軍出任中壘校尉,總督京師一部禁軍練兵事宜,望將軍莫要推辭!”

      中壘校尉,位高權重,掌管精銳禁軍,這無疑是極大的信任和重用。高順聞,古井無波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動容。他原本以為能保全性命已屬萬幸,沒想到簡宇如此不計前嫌,委以重任。他沉默片刻,猛地單膝跪地,抱拳道:“順,一介武夫,蒙丞相不棄,信重若此!順,唯有竭盡駑鈍,練好兵馬,以報丞相知遇之恩,以衛社稷安危!”這番話擲地有聲,充滿了軍人的質樸與忠誠。

      自此,高順便死心塌地效忠簡宇。他治軍依舊嚴謹,律己律人皆極為嚴格,但那份忠誠,已從呂布身上轉移到了簡宇和漢室朝廷之上。簡宇也確實對他信任有加,此次東征,特意將他帶在身邊,視為心腹大將。

      此刻,簡宇看著沉穩如山的張遼和肅穆剛毅的高順,心中充滿了信任。他沉聲道:“文遠!孝父!”

      “末將在!”張遼、高順踏前一步,甲葉鏗鏘,齊聲應道。

      “命你二人為先鋒!文遠為主,孝父為輔!”簡宇手指地圖上通往兗州的道路,“你二人率本部精銳騎兵,打著本相的帥旗,大張旗鼓,先行出發!沿途多設疑兵,廣布旌旗,務必要讓張寧的探馬以為,是本相親率主力前來!”

      張遼瞬間明白了簡宇的意圖:“丞相是要我等佯裝主力,誘敵來攻?”

      “不錯!”簡宇眼中精光一閃,“張寧聞我親至,必想趁我遠來疲敝,半路截擊,以求一戰功成!你二人需伴裝不敵,許敗而走,將其主力誘入預設戰場——比如此地!”他手指點向一處險要峽谷,“此地兩山夾一溝,易進難出!待賊軍深入,你二人返身死戰,纏住敵軍!本相親率大軍,隨后便到,屆時里應外合,關門打狗,必可一舉重創其精銳!”

      這是一招險棋,也是妙棋!充分利用了張寧急于求戰的心理和己方情報優勢。

      高順眉頭微蹙,他性格謹慎,提出關鍵問題:“丞相,若敵軍勢大,末將與文遠將軍恐難以久持,或敵軍主帥張寧并未親至……”

      簡宇贊許地看了高順一眼,道:“孝父所慮極是。你二人只需糾纏其前鋒主力即可,若張寧親至,更妙,但不可硬拼,以拖延為主,保存實力為要。大軍距你等不過一日路程,烽火為號,必及時趕到!此外,奉先、子龍可率輕騎游弋在外,以為策應。”

      呂布、趙云出列拱手:“領命!”

      安排妥當,簡宇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眾將:“諸位!平叛首功,在此一舉!文遠,伯平,先鋒重任,就交予你二人了!”

      張遼豪氣干云:“丞相放心!遼必不辱命!”高順則沉穩應道:“順,定與文遠將軍協力,誘敵深入,以待丞相大軍!”

      “好!”簡宇大手一揮,“即刻準備,明日拂曉,先鋒出發!三軍飽食,隨后開拔!”

      “諾!”眾將轟然應命,戰意沸騰。

      次日黎明,天色微熹。張遼、高順率領五千精銳騎兵,高舉“簡”字丞相帥旗和眾多旌旗,浩浩蕩蕩,率先離開大營,向著兗州方向迤邐而去,煙塵滾滾,聲勢浩大。

      待先鋒出發一個時辰后,簡宇登上點將臺,看著臺下肅立的十萬大軍,劍指東方,聲如洪鐘:

      “三軍聽令!解民倒懸,在此一戰!兵發兗州,討平妖逆!出發!”

      號角長鳴,戰鼓擂響!簡宇親統中軍主力,以呂布、趙云輕騎為側翼,荀攸、賈詡、劉曄等謀士隨行,大軍如同蘇醒的巨龍,緩緩啟動,帶著無堅不摧的氣勢,向著決定中原命運的戰場,堅定進發!

      曹操大營,中軍帳內。

      往日里還算齊整的營寨,如今也透出一股難以掩飾的疲憊與窘迫。糧官面帶愁容,再一次向曹操稟報倉廩見底的噩耗。曹操端坐在主位之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案幾,發出沉悶的聲響。他臉上的傷痕尚未完全愈合,面色因長期的焦慮和營養不足而顯得蠟黃,唯有一雙眼睛,依舊深陷卻銳利,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軍中存糧,尚能支撐幾日?”曹操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回主公……若……若再減半供給,最多……最多五日。”糧官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深深埋下。

      五日!曹操的心猛地一沉。深溝高壘固然可以暫保無虞,但坐吃山空,無疑是慢性zisha。等待簡宇的援軍?簡宇大軍動向不明,遠水解不了近渴。向周邊郡縣征調?兗州歷經戰亂,各地自身難保,哪里還有余糧?一股巨大的壓力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胸口。

      “不能再等了!”曹操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厲色,“必須主動出擊,尋找糧草!否則,不等張寧來攻,我軍自潰!”

      他快步走到地圖前,目光死死盯住代表黃巾軍補給線的幾條虛線。斥候早已探明,張寧大軍消耗驚人,其糧草從后方源源不斷運來,其中一路,由黃巾將領司馬俱押送,近日將經過一處名為“黑風隘”的地方。

      “司馬俱……”曹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此人勇而無謀,貪功冒進,正是合適的目標!傳令!點齊五千精銳騎兵,本太守親自帶隊,去會會這位司馬將軍,借他的糧草一用!”

      “主公!不可!”夏侯惇急忙勸阻,“您傷勢未愈,怎能親身犯險?讓末將去即可!”

      曹仁也道:“是啊主公,劫糧之事,遣一上將足矣,您需坐鎮大營啊!”

      曹操搖了搖頭,語氣斬釘截鐵:“我軍新敗,士氣低迷,急需一場勝利提振軍心!何況劫糧事關生死,非同小可,我親自去,方能確保萬無一失!爾等守好營寨,謹防張寧偷襲!我快去快回!”

      見曹操心意已決,眾將不敢再勸。夏侯惇、曹仁等人只能憂心忡忡地領命。

      是夜,月黑風高。曹操親率五千精心挑選的騎兵,人銜枚,馬裹蹄,悄無聲息地離開大營,如同暗夜中的幽靈,直撲黑風隘。

      黑風隘地勢險要,兩山夾一溝,確實是設伏的好地方,但也容易被人埋伏。曹操用兵老辣,早已派細作摸清了司馬俱的行程和隘口情況。他將軍隊埋伏在隘口兩側的高地上,耐心等待著獵物上門。

      翌日晌午,果然見到一支龐大的運糧隊伍逶迤而來,隊伍拉得老長,護衛的黃巾軍士兵紀律渙散,隊伍中間,一員將領騎著高頭大馬,趾高氣揚,正是司馬俱!

      眼看糧隊大半進入隘口,曹操看準時機,猛地一揮令旗!

      “殺——!”

      頓時,兩側高地箭如雨下!滾木礌石轟隆隆砸下!曹軍騎兵如同猛虎下山,從高處俯沖而下,直插糧隊心臟!

      司馬俱猝不及防,嚇得魂飛魄散,他本就沒什么謀略,全靠一股悍勇,此刻見中了埋伏,隊伍大亂,竟不知如何指揮,只顧揮舞兵器哇哇大叫:“頂住!給我頂住!”

      曹操一馬當先,倚天劍雖未完全恢復往日鋒芒,但劍法依舊狠辣精準!他目光鎖定驚慌失措的司馬俱,大喝一聲:“司馬俱,納命來!”策馬直沖過去!

      司馬俱見曹操親至,更是膽寒,勉強舉刀迎戰。但曹操含怒出手,劍勢凌厲,不到十合,便一劍刺穿了司馬俱的咽喉!這位黃巾悍將,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輕易殞命,栽落馬下。

      主將一死,黃巾押糧軍更是徹底崩潰,四散奔逃。曹操也不追擊,立刻下令:“快!搬運糧草!能搬多少搬多少!搬不走的,一把火燒掉!動作要快!”

      曹軍士兵迅速行動,將一車車寶貴的糧草套上馬,或由士兵背負,如同螞蟻搬家般,迅速向來路撤退。望著繳獲的大量糧草,曹操臉上終于露出一絲久違的笑意,軍心也為之一振。

      然而,他高興得太早了。

      司馬俱部潰兵逃回張寧大營,哭訴糧草被劫,主將陣亡的消息。張寧聞報,勃然大怒!她沒想到曹操竟敢主動出擊,還斬了她一員大將!

      “曹操!你找死!”張寧粉面含霜,眼中殺機畢露,“傳令!張燕,速率五千輕騎,給我追!務必截住曹操,奪回糧草!我親率大軍隨后接應!這次,絕不能再讓他跑了!”

      “末將領命!”張燕早已按捺不住,立刻點齊兵馬,如離弦之箭般追了出去。

      曹操押運著糧草,行動遠不如來時迅捷。剛離開黑風隘不到三十里,后方煙塵大起,張燕的追兵已然趕到!

      “曹孟德!留下糧草,授首吧!”張燕一馬當先,飛燕雙刃電光閃爍,厲聲大喝。

      曹操臉色一變,心知不妙。劫糧成功帶來的喜悅瞬間被危機感取代。他果斷下令:“妙才!率一部人馬護住糧草先走!元讓、子孝,隨我迎敵,擋住張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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