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礦本人:“……”
并不是很贊同這個俗氣的比喻。
掌控全球經濟命脈的男人應該擁有一個更加高大上的形容。
姜時苒才不管這些。
她的注意力很快從傅寒聲這邊轉走了,順勢被人群“擠”出去之后,飛快的直奔甜品區。
剛才在紅毯上的那一幕不少人都看到了,但是宴會里的人們可不一定能看見。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年輕女人一臉刻薄的找了過來。
“平頭百姓出身就是寒酸,哪怕跟傅先生用著同一個系列的珠寶,也顯不出同樣的尊貴來。”
“你不說,我還以為她脖子上那是什么拼多多9塊9包郵的小玩意兒呢。”
“見了人都不知道打招呼,難怪傅先生不樂意帶她出來玩。”
嘰嘰喳喳說了一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有人就忍不住惱羞成怒:“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別人跟他說話都不知道回應一下,真是太沒有教養了!傅先生怎么娶了她這么個鄉下來的女人!”
尹凝夢躲在這群人身后,簡直像找到了一群嘴替,樂得合不攏嘴。
眼底忍不住劃過一絲暢快。
上次搭訕傅寒聲失敗,被劉特助拎出去之后,她的日子可太不好過了。
工作日剛回到公司就得知自己被辭退,并且由于她的重大失誤,差點給公司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連n+1的辭退賠償都不給她,要她直接拿著當月工資滾蛋。
尹凝夢當然不可能吃下這個虧,當場就去找了紀榮。
她跟紀榮合伙騙走了傅寒聲給姜時苒的彩禮后,自己也在紀榮公司里謀了個職位,是管公司財務的。
紀榮說,這種管錢的位置,只有交給她才放心。
結果等他去找紀榮要說法的時候,紀榮的說法卻又變了。
“那你想怎么樣?你在傅寒聲面前丟人的事情都已經傳遍了!現在哪個公司還敢跟我們合作?”
緩了緩,紀榮又壓低聲音安撫。
“好了,別生氣了。一個職位而已。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不會因為失去了一份工作而改變的。聽話,回家休息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我再讓你回來繼續當這個部長,行嗎?”
尹凝夢已經在家里休息了快一個月了,人都快長毛了。
好不容易逮到這么個機會,硬是要求紀榮把自己也帶了過來,就是為了看姜時苒被人羞辱的模樣。
這些人罵得越狠越好。
最好讓姜時苒忍不住露出真面目,到時候讓傅寒聲好好看看,那個總是一副愛自己愛得要死的小嬌妻,私底下是什么嘴臉!
果不其然,姜時苒很快忍不住了。
在有人終于忍不住上前推搡,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你耳朵聾了嗎?還是你媽沒教過你禮貌兩個字怎么寫?”
姜時苒放下裝著甜品的碟子,很是遺憾地嘆了口氣。
“本來不想罵你們的。”
她語氣依舊溫溫柔柔,聽起來沒什么攻擊力。
“畢竟跟保胎針打腦子里的家伙沒什么好計較的,怕被殘疾人保護協會舉報我虐待腦殘。”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