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被嗆的咳嗽幾聲狡辯:“將軍別胡說,我怎么不記得,我沒有。”
司懨躺在床上唇齒輕啟:“快些換,換完睡覺。”
沈蕪身上濕的也難受,躲到帷賬后方將衣物換好,擦著頭發來到床邊。
“對了將軍,傍晚那幾個刺客呢?”
沈蕪問他。
司懨睜眼睨向她:“殺了。”又伸出手臂給她在床上騰了一塊地方,示意她躺下來。
殺了?沈蕪沒多想下意識躺下去,滿是愁思:“沒留活口嗎?”
她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絲綢睡袍,躺下來時那股柔軟溫香直接貼著司懨,那股若隱若現的線條猶如白日那段舞一樣涌入腦海。
香氣撲鼻而來,司懨不自覺環住她的腰,嗓音帶幾分沙啞:“留活口做什么,殺了不好嗎。”
“那有供詞嗎?”沈蕪沒意識到也沒瞧見司懨的手在做什么,也沒注意到那雙狐貍眼中散發的欲火之氣,只關心著供詞。
怎么說也得有個供詞她才能多一個把柄。
司懨沒回答她,那股溫香讓他有些不自控,他忍不住沉浸在溫香里,雙手也不自控沉浸在溫軟里。
衣物褪去冰冷的手抓著她,耳邊沉重的氣息傳來,沈蕪才反應過來。
她怎么就這么自然而然地躺到他懷里了?什么時候掉的衣物?
沈蕪下意識想退,可司懨緊緊扣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那只手游走在她腰間,那股清冷的疏離感轉化為無盡的欲望。
她就像是一只送上虎口的羊。
司懨撫上她的脊背,一雙冷峻的狐貍眼滿是欲火:“供詞有什么用,最多就是關上兩年,直接殺了不是更解氣。”
他將她的腰肢攬入他懷里,咬著她的脖頸。
一陣酥麻感傳來,沈蕪縮著脖子下意識躲避那酥麻的來源。
“可是,供詞豈不是能”
她話還沒說話,司懨扣住她肩膀的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嗓音低沉:“這些讓我來解決你不用做那些。”
司懨手往下一抓,一雙清冷的狐貍眼滿是曖昧:“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現在要還是不要。”
沈蕪躲避著那手,她不明白司懨在說什么,那些供詞也很重要。
“不要。”沈蕪拒絕。
可她話剛說完,那只手狠狠一抵,嗓音帶著強勢:“再說一次。”
他威脅她,沈蕪痛得連搖頭想逃避那疼痛的來源,身子不斷往后縮。
可后面司懨準確地掐到她的致命點,清冷的狐貍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看著隨意被他擺弄的玩物。
“嗯?”
沈蕪下意識嗚咽:“要。”
他手上滑繼續摩挲著她的紅唇跟臉頰,又附身而上。
沈蕪再次被卷入浪潮。
剛開始她想拒絕,可后面她也不在拒絕,她為躲避宦官來在他身邊,不就會是這個結果嗎。
香房暖帳,曖昧旖旎燭火搖晃。
她環住他,口中嗚咽著他的名字。
仿佛因為她喚他,他興致更高了些。
溫熱急促的氣息灑在耳畔:“告訴我,你喜歡宋奕珩還是更喜歡本將軍。”
沈蕪沒有意識只有身體的本能,她嗓音嬌嬌:“喜歡將軍。”
似是得到滿足他咬著她的脖頸將她卷入仙境。
大汗淋漓,沈蕪恢復神智,耳邊傳來低沉的氣息:“那為什么不跟他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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