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封馳沉默地看著碗里那塊完整的、冒著熱氣的魚腹肉。
然后,他抬起頭,看著蘇晚和麥小冬你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他們聊著白天的趣事,聊著村里的八卦。
蘇晚笑得眉眼彎彎,麥小冬說得眉飛色舞。
他們之間,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隔絕在外。
陸封馳低下頭,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那塊魚肉。
他吃得格外仔細,格外緩慢。
一小口,一小口。
仿佛在進行某種神圣而莊嚴的儀式。
那塊魚肉,是她給的。
一頓飯,麥小冬吃的是心驚膽戰,食不知味。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吃飯,是在上刑。
陸封馳那冰冷的視線,就像兩把探照燈,全程鎖定著他,讓他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熬到晚飯結束,麥小冬幾乎是逃一樣的告辭了。
他一走,牛棚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碗筷碰撞的細微聲響。
氣氛,安靜得有些壓抑。
蘇晚伸了個懶腰,感覺今天真是累并快樂著。
沖著還在收拾碗筷的陸封馳說了一聲,轉身就進了隔間,隨后消失在原地。
等她舒舒服服洗了澡從空間出來之后,就看到一身水汽的陸封馳正在院子里沖涼。
此刻的陸封馳只穿了一條寬松的大短褲,上半身一覽無余,那寬肩窄腰,那精壯的手臂
最要命的還是那晃眼的八塊腹肌,蘇晚只感覺自己的目光像被什么吸住了一樣,
無論如何都移不開,陸封馳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果然,他就知道,蘇晚好像很喜歡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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