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縛知道林宗海此人頗有野心,為更有效的控制鄉營,林宗海甚至接受沈戎替他討來的正七品云騎尉武職。雖說林宗海有意通過控制六夫人單柔與小公子林續熙來操縱林族大權,但是只要林庭立在,大公子林續文在燕京也不失勢,他們即使未必會跟小公子續熙爭家主之位,也不會容忍林宗海這個旁支子弟把持族中大權。
林縛還不把林宗海放在眼里,事實上他自立門戶出去,雖然也不討人喜歡,但是木已成舟,只要不侵害本家的利益,林庭立與大公子林續文反而能與他和睦共處。顧家茶貨一事,林庭立與林續文要是明白人,也知道林家不應該在顧悟正塵風光之時再去壓制顧家的,只有那些老腦筋才轉不過這道彎來。
不過林縛也頭疼一件事,沈戎拉攏林宗海控制上林里鄉營有相當大的可能性。洪澤浦即將生變,上林里距洪澤浦不過四五十里,有石梁河水路相通,要是洪澤浦形勢真是沈戎刻意縱容,上林里鄉營想繼續保持獨立也難。
“北面洪澤浦的局勢就像繃緊的弦,隨時會發生巨變。這林族大權,他們要爭就由他們爭去,盈袖姐,你隨我們去江寧吧。”林縛說道。
“洪澤浦歸洪澤浦,離上林里還有四五十里呢,我跟你去江寧做什么,怕沒有嚼不盡的舌頭根?”顧盈袖說道。
“你可以投奔顧大人啊。”林縛說道。
顧盈袖粉臉在黑暗里通紅,她應該能想到林縛開始就是要她去江寧是投奔自己的親叔叔,自己偏偏只想到林縛身上,還跟他搶白,所幸這屋子里漆黑一片。顧盈袖心思有些慌亂,說道:“那兩個死妮子看著這邊燈黑了也不過來亮燈,讓我過去撕爛她的嘴,扶著桌邊要站起來,走得急,沒注意胯部撞桌子角上。最是不經意時用力才重,顧盈袖給桌子解狠撞了一下,桌子也哐鐺一聲響,顧盈袖疼得直抽冷氣,一個踉蹌將勢要跌倒,慌亂中扶住林縛的胳膊,一屁股坐他的大腿上。
“啊……”顧盈袖直顧揉給撞痛的胯部,那里是腹股溝,最吃不住痛,給輕輕一撞也痛得要命,更何況顧盈袖剛才是猛的站起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要從林縛的大腿上站起來。
“這邊撞疼了?”
撞疼的腹股溝給林縛拿手指輕抵著揉了兩下,顧盈袖卻似給過了電似的,一股子酥麻感從林縛手指觸摸處沿著腹股溝往深里鉆,雙腿之間的深穴里有說不出的奇異感覺,要讓整個身子都松了架,軟綿綿的癱坐在林縛的大腿上,身子有著說不出的敏感。顧盈袖忍著身體內部風暴似的細微顫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來,將林縛的手從自己的腹股溝撥開,低聲啐罵道:“你摸我哪里?”
腹股溝是腹部與大腿相接之處,也算是人最隱秘的一個地方。
林縛當真是急著要勸說顧盈袖一起去江寧避兵禍。洪澤浦諸家勢力聯合起來,洪澤浦附近漁民、船戶不下十萬眾,再說滯留在東陽府、淮安府、維揚府以及江寧府北部的流民也數十萬計,這場亂事規模只怕不會小。亂事一起,上林里地處石梁河中部要津,雖說有鄉營,但是畢竟沒有堅城雄堡,很難保周全。林縛剛才關切顧盈袖的撞痛處,不小心揉按了她敏感之處,忙松開手,讓她站起來,說道:“盈袖姐,我知道你要強,但是傾巢之下沒有完卵,洪澤浦亂事將起,兵鋒之下,人命賤如草芥,唯有江寧還安穩些……”
顧盈袖掙扎著站起來,雙腿間的奇異之感似散到心間,竟讓人十分的迷醉,雙腿間似有些濕意。顧盈袖二十八歲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當真知道給林縛手指觸到腹股溝起了極強的情\欲,臉上又紅又燙,仿佛給強迫死了心似的,說道:“你就知道輕薄良家女子、強迫別人,你要我怎樣,我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隨你心意就是。”
“我來時都替你將借口想好,過些天就是顧夫人四十歲壽誕,你去江寧給親嬸娘祝壽,旁人也不會說什么,趙虎跟林景中的家人都要走,至少要等洪澤浦局勢穩定之后,你們才可以再回來。”林縛說道。
“既然情勢這么危急,那你們還慢騰騰在這里給趙虎舉辦婚事?”顧盈袖疑惑的問道。
“形勢崩變會有契機,還有幾天時間留給我們……”林縛說道,形勢很明顯,洪澤浦諸家勢力等著秦城伯入彀,即使秦城伯最終確認不走石梁河北上,林縛得到從江寧傳來的確定消息再撤出上林里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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