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垂眸喝茶,再開口時語氣說不出的親切爽朗,“母親怎會怪姐姐。這些年母親對姐姐多有疏忽,這回給姐姐添妝也算盡了一份心。我屆時也要準備一份厚禮送與姐姐,以全我們姐妹之情。”
虞思雨大為感動,握住她的手贊嘆,“還是妹妹貼心,不似虞襄,就是個冷心冷肺的。”
虞妙琪掩唇輕笑。
兩人繼續閑扯,臨到走時虞思雨才道,“聽說妹妹現如今掌家了,若是忙不過來我還能幫把手。妹妹也知道,我再過一年半載就要出閣,正該學習如何管理中饋。”
“姐姐以前都沒學過嗎?尋常人家的女兒七八歲就開始學了呢。”虞妙琪故作驚訝。
虞思雨眼中沁出淚水,指了指西廂,又指了指正院,低聲埋怨,“這一個霸道猖狂,一個自私偏心,我在夾縫中求存,如何學得到真本事,不過白白捱日子罷了。”
“好姐姐,那妹妹日后便要多多仰仗你了。”虞妙琪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送走虞思雨后立即沉下臉,將幾個小丫頭打發走,喚了金嬤嬤過來。
“你派去揚州的人傳回消息沒有?什么時候能把虞思雨弄走。我看她著實礙眼。”自正院那出鬧劇之后,虞妙琪也懶得再裝賢淑溫婉,把在沈家養成的刁鉆秉性展露無遺。
金嬤嬤也不覺得失望,反而樂見其成。夫人靠不住,二小姐正該剛強點才好,于是笑道,“回二小姐,剛得了消息,方家母子已被說動,正往京城里趕,想必再過七八日就到了。”
“還有七八日?可別出了紕漏。”虞妙琪按揉眉心。
金嬤嬤連忙擺手,“出不了紕漏。那母子兩現在落魄的很,別說吃頓飽飯,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還能不死死抓住虞思雨這根救命稻草?他們比咱們還著急呢。”
“如此正好,等這事成了我重重有賞。還有,讓你尋些信得過的下人扶持,你可有眉目了?”
“還要觀察一陣。小姐您別急,大權都在您手上,不需咱們費力尋找,自然會有人送上門來。”
“說的也是。”
二人正合計,卻聽屋外有人通稟,“二小姐,春梅、冬水求見。”
虞妙琪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金嬤嬤。
金嬤嬤壓低嗓音介紹,“這兩個本是老太太送給侯爺的通房丫頭,也不知怎地被三小姐打發到針線房里去,快四年了,硬是連侯爺的面兒都沒見著。侯爺不管,老夫人也就不為她們出頭。她們這是見您掌家,求您來了。您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不好插手,還是交予夫人決定吧。方才我就說您無需著急,這不,她們自動找來了。”
虞妙琪微微頷首,沉吟片刻后說道,“你告訴母親,把她們調回大哥院子里去,一個伺候梳洗,一個伺候筆墨。大哥都已加冠,不能連個暖床人都沒有,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正該找些美貌姬妾讓虞品分分心,最好還是趕緊讓他娶妻,有了妻妾成群兒女滿堂,他哪還有心思管虞襄?屆時恐怕連老太太也顧不上她了。
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她拉住欲離開的金嬤嬤問道,“大哥可有定親?”
“定了,”金嬤嬤點頭,“未出生就定了娃娃親,對方是靖國公府的嫡小姐。只是她眼下正在守孝,把婚事耽誤了。”金嬤嬤整天陪著林氏,又失了權柄,耳目自然不如往日靈便,老太太和虞品意欲退親的消息她是一點也沒收到。
莫說她,就連絕大多數下人也都不知道主子盤算,還當常雅芙除服后就要進門。
虞妙琪略思量片刻,又問,“她還要守孝多久?”
“不久,到下月底就能除服了。”金嬤嬤掐指算了算。
“行,我知道了,你把春梅和冬水帶去母親那兒吧。”虞妙琪打發走金嬤嬤,不由舒心一笑,轉念想到新媳婦進門便要掌管中饋,又沉下臉,思量著該如何應對。
不過只要林氏不放手,當媳婦的不能硬搶,再給虞品多納幾個美妾,那靖國公府的嫡女也沒功夫管旁的。虞妙琪靠倒在椅背上,心里轉著許多念頭,表情慢慢由遲疑變成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我的壕們,也感謝所有支持正版的朋友,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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