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呼吸一滯,到是忘記了,女兒的嫁妝還要妻子來給。
他的私房錢都是要留給兒子的。
情急之下,他拉住了周夫人。
周夫人得逞,故意拽了一下袖子,滿臉不悅,好似她才是那個受盡委屈的人。
定遠侯暗恨,卻不得不低頭。
“家和萬事興,你走了,讓孩子們如何在京城立足。”
“靜姝的婚事還沒辦呢。”
周夫人抓住機會冷嘲:“她既然不喜歡認我這個娘,我為什么還要給她出嫁妝?”
定遠侯連忙給女兒使眼色,示意她服個軟。
楊公公也暗暗拉了拉趙心柔的衣袖,女子不可沒有嫁妝。
局勢瞬間反轉,周夫人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趙心柔卻絲毫不慌,反而鎮定自若道:“京城好人家的女兒,自定親后,光是成親用的喜糖都要提前兩年準備。”
“可我已經及笄,別說是喜糖,就連一件家具器物都沒有。”
“我猜是爹娘不滿意這樁婚事,也罷,我現在就進宮去回稟了貴妃娘娘。”
定遠侯驚得上前攔住:“不可胡來!”
隨即質問周夫人:“你還沒有給女兒準備成親用的喜糖?”
周夫人瞬間笑不出來了,僵著臉說道:“那你給女兒準備了成親用的器物?”
“你”定遠侯被噎,臉色漲紅。
這些事情不都是女人做的嗎?
可卻又不能直接承認自己沒有做,只得說道:“我請江南大師給靜姝置辦一整套家具,只等婚期定下便會送入京城。”
周夫人聞,立即胡謅道:“我的喜糖也是請江南師父做的,很快就會送入京城。”
趙心柔也不戳破,而是質問:“那我的壓箱底銀票有多少?”
定遠侯答不上來,看向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