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紙殼袋子沒拿你讓我怎么隱藏身份啊!?”在大橋上的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類,不過從他的穿著和發來看他應該就是之前那個阻攔過他的戴著紙殼頭的“怪物”,而且“弗里斯克”可不記得這兒會有衫斯和一個游戲中未曾出現過的人來阻攔他,一想到這些不曾預料到的新事物,弗里斯克興奮了起來。
“咳咳...”衫斯沒有理會彭斯,只是清了清嗓子示意他看向前方。
“既然你來到了這里...再加上你沒有讀檔那就說明安黛因她...”彭斯注意到了弗里斯克的到來,他攥緊了拳頭,剛想上前戰斗卻被衫斯伸手給攔住了。
“你好呀,你最近很忙不是嗎?”衫斯收回手雙手插兜,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向弗里斯克。
“所以,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你是不是覺得即使是最壞的人也能夠改變?覺得只要經過努力,每個人都能成為好人?”
弗里斯克沒有理會衫斯的發,只是向前走了一步。
“呵呵呵呵...好的,這樣吧,我有一個更好的問題,你是不是想嘗點苦頭?”衫斯見弗里斯克這般回應,只是閉了閉眼隨后再睜眼露出了一個恐怖的表情,這是他之前在酒店對彭斯做過的那個表情。
“呃...”彭斯感受到了來自衫斯的憤怒,理智稍微恢復了一點。
“如果你再往前跨出一步的話...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你可絕對不會喜歡。”
弗里斯克從手里拿出了真刀再次向前走了一步。
彭斯注意到了弗里斯克手上的真刀,他有些疑惑著這家伙是怎么拿到的,但戰斗即將開始,他甩了甩腦袋沒有去多想這件事。
“好吧,抱歉了老女士,這就是為什么我從不許下承諾的原因。”衫斯擺了擺手,隨后閉眼繼續開口道:
“今天是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小鳥在歌唱,鮮花在綻放...”
“在這樣的一天里,像你這樣的孩子...”
“應當在地獄里焚燒。”衫斯睜眼,一顆藍黃相間的發光眼球在他的左眼閃爍了起來,他抬手一揮弗里斯克的身形就被覆蓋上了一層藍光向后甩去,同時從弗里斯克身后的墻壁上生長出了一排排骨頭將他給穿刺成串串香了,隨著弗里斯克靈魂的破碎,彭斯兩眼一閉一睜再次回到了審判弗里斯克前的那段時光。
“我...我靠?發生什么事了?”彭斯瞪大了雙眼看向了衫斯,剛剛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衫斯就已經將弗里斯克給擊殺掉了。
“你的表情中滿是震撼感,還有對面那個家伙的表情中滿是挫敗感,看來我剛剛干的不錯啊?”衫斯注意到彭斯語中的驚訝說道。
“就剛剛你“咻”的一下然后那個家伙就“咔擦”掉了!”彭斯邊說邊抬手生動形象的表演了起來。
“剛剛?很遺憾我只能記得那個家伙讀檔了幾次,剛剛發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衫斯閉上了一只眼,似乎很享受彭斯的夸獎。
“什么意思?難道只有我和那家伙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彭斯摸了摸腦袋。
“這件事之后再講吧。總之那家伙會逐漸熟悉我的招數的,到時候就得由你來指揮我該怎么釋放攻擊了。”衫斯雙手舉了舉表情無所謂道。
“所以現在就讓我們給那家伙來一點壞時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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