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進門做妾,于女子而,也是有個正經名分的,若是進不了夫家的門,那可就是永遠沒名沒分,莫說生的孩子要被罵做“野種”,就連死后也沒有牌位供奉。
這于女子而,簡直是莫大的悲哀。
永安侯能管住兒子的人,但不可能約束住他的心,也就只能用這招保證兒媳利益和長子后宅安寧了。
見永安侯發了話,阮氏也跟著力挺長媳:“你們父子幾個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嫻兒忙里忙外的打理庶務,任是誰,都不能替了嫻兒在這個家的地位。”
正說著,門上的人跑進來回稟,說是世子爺回來了。
大家住了嘴,沒一會功夫,只見沈戰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有武將獨有的挺拔身姿,生得亦是俊朗,雖然西北的風沙將人吹得皮膚粗糙,但這絲毫沒影響男人氣質,反倒是更顯出他的陽剛魅力。
沈戰剛邁進門坎,永安侯便沉聲訓斥了句:“剛回家,你不安撫妻兒,跑到哪里野去了?”
永安侯在兒子面前一向嚴厲,沈戰被訓得俊臉一紅:“外頭有點急事,我,我出去料理了一下。”
當著一家人的面,永安侯也沒太給長子沒臉,他白了沈戰一眼,然后重重的哼了聲。
沈戰瞥著父親陰沉的臉色,又將目光落在妹妹沈星河這里,沈星河只當沒瞧見,干脆的扭過了頭去。
最終,他心虛的看向了妻子柳氏,目光里透著愧疚,躲躲閃閃的。
柳氏沖著他溫婉的笑了笑,溫聲道:“夫君遠道歸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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