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平靜的面對他,更無法聽他的聲音,心好痛啊,好像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做,都得不到他的信任。
真的好累啊。
門外沒了動靜,姜綿綿撐著雨傘緩緩滑落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膝上,無聲落淚。
霍瀟池并未離場,只是他不再敲門,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頹廢的靠在墻壁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滿地的煙頭,無聲的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偶爾會看向電子門鎖,他知道密碼的,他克制不住想要自己輸入,然后沖進去,不管不顧的抱著她。
就算不能狡辯那些話是他說的,就算她氣成這樣,他也只想緊緊的抱著她。
最起碼能確定她在自己懷里。
但幾次伸向門鎖的手,都再次被強行的拽回來。
腦子里僅剩的那一點點理智在叫囂著不可以,他擅自開了門,事情只會更糟糕,她只會更生氣。
她在門里枯坐到夜幕初上,他在門外死守到夜色闌珊。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彼此之間只有一門之隔那么近的距離。
第二天一早姜綿綿家的門鈴再度被按響。
姜綿綿渾渾噩噩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腦袋鈍痛,恍惚的走到半路,終于清醒。
她盯著門,就連呼吸都輕緩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很怕門外是霍瀟池。
不想見他的想法激烈的充斥在整個身體中,被他嫌棄的難堪和被趕走的恐懼,反復折磨著她的神經。
手機忽然響了。
她僵硬的走回沙發拿起來,是張阿姨的電話。
姜綿綿不想接聽,但電話就像個瘋狗,不停的叫。
“喂。”
張阿姨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姐我在你家門前,我可以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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