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仿佛陷入了某種冷戰,不冷不淡的過了三四天。
姜綿綿不主動不討好不出門不理人,霍瀟池在家轉悠了幾天,愣是找不到機會多和她說一句話。
就算吃飯的時候,也是他問一句她答一句,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也不知道到底要鬧脾氣到什么時候。
這天晚上霍瀟池在書房忙完已經凌晨一點多,他不受控制的又來到姜綿綿房間門口。
這幾天晚上,他每天都忍不住想來,但這太不正常了,所以他都忍住了。
今晚真的忍無可忍了,好像今晚再不能好好看看她,他就會瘋一樣。
那感覺他形容不了,他現在摸著她門把手的手都因為迫切而輕顫。
緩緩擰動把守,下一秒他的臉色刷地垮下來。
他用力推,果然推不動。
她竟然將門反鎖了!
是今天反鎖的,還是之前幾天都有反鎖?為什么反鎖?是發現他第一天深夜來她房間了?
她在防備他!
為什么要防備他!
他眼里是風雨欲來的陰鷙,隱隱透著些許癲狂,想抬腳把門踹廢了。
他快速轉動門把手,噠噠噠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聽的人頭皮發麻。
姜綿綿睡的正香,隱隱約約聽見什么聲響,迷糊著睜開眼,卻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她又睡過去。
霍瀟池站在花灑下,任由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澆下,他睜著猩紅的雙眼,喘息如野獸。
“靠!”
拳頭狠狠地砸在了瓷磚上。
他剛才到底在干什么?像個瘋子一樣不正常,滿心滿腦袋只想沖進去,質問她為什么要防備他。
霍瀟池此刻終于意識到,他對姜綿綿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