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口煙繼續戲謔的問:“今兒來是想搞個多大的緋聞?把你家老頭子氣死還是氣住院?你說,兄弟保證給你安排明白。”
霍瀟池并沒有回應,只繼續盯著手鏈。
孟遷臣好奇的湊過來看了眼,罵了句臥槽:“我還說你一直盯著酒看什么呢,合著你在看一條手鏈?誰的啊?”
他伸手就想拿過來瞧瞧。
霍瀟池忽然抬手仰頭將紅酒干了。
孟遷臣也沒摸到那根手鏈,他立刻警覺:“這一看就是女人的,你哪來那么個玩意?”
他兄弟這些年,被那小媽做的腌臜事惡心的心里都變、態了,對女人都應激,怎么可能拿著女人的手鏈看的入迷?
“少管。”
霍瀟池有些頭疼的揉著額頭。
他酒量一向不錯,怎么今天才喝了三杯,頭就疼的厲害?還有些眩暈的感覺。
孟遷臣笑罵道:“你什么情況?別告訴老子你思春了,你那心理障礙好了?”
霍瀟池煩躁的厲害,也點了根煙:“不知道。”
他還記得夢里他親了姜綿綿的快、感,甚至還記得自己有多迫切想要占有她。
夢醒他抓著姜綿綿給她洗手上藥,惱怒她拒絕自己的好意,甚至會憤怒她有可能和男人出去。
這每一件事,都是他這七年來絕不可能對女人做的事情。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這是怎么回事,還真能是心理問題不藥而愈了?那他之前幾年吃的藥看的醫生算什么?
笑話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