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藍汐攀上楚淵,自然瞧不上段城。
不知段城心里怎么想?
可不能讓這兩人就這么算了!
葉九婷現在名聲臭了,段城為了她做了那么多,要是元旦她悔婚,她肯定會被全世界口誅筆伐。
屆時,想要翻身就更難了。
與其被牽著鼻子走,不如出動出擊。
捉奸捉雙,捉奸在床。
只要撕開段城虛偽的深情人設,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葉九婷淡漠地看著那兩人,漫不經心道:“我不但母親病了,我父親也死了,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孤兒,讓你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種敢爬到我頭上來囂張,藍汐,我給你臉了,你在我家叫囂什么?”
葉方旬和藍汐兩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隨即又轉變成鐵青。
葉方旬拍案而起,指著葉九婷的鼻子。
“你說誰死了?你說誰是野種?你再說一次?”
葉九婷看著快要抵在自己鼻尖的手指,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爸爸這么生氣干什么?還是被我說中了?你把我葉家的東西拿去給一個外人,行呀,你敢送,我就敢報警,叫葉家的叔伯,公司的叔伯都來咱家評評理。”
“你敢。”葉方旬氣得眼前發黑,跌坐在椅子上。
藍汐急忙給葉方旬順背,低頭在他耳畔低聲說了什么?
葉方旬才消氣,指著門對著葉九婷道:“你給我滾出去。”
葉九婷不滾,大搖大擺地往餐廳走,“開飯。”
傭人急忙把飯菜擺好,悄咪咪的退下了。
葉九婷一個人吃一桌子飯菜,客廳那兩人還在商量婚禮的事情。
葉方旬道:“今晚你見到楚先生,一定要問一下他是不是承廣的楚先生,如果是,你這一輩子就躍入龍門了。”
兩人在客廳狼狽為奸的笑。
晚上。
葉九婷睡到半夜,接到了段城的電話。
“小九,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吧。”
葉九婷迷迷糊糊的,“我沒車。”
“你打車來,我這里有一個小忙要你幫一下,你來了,我肯定感謝你。”
隨即,聽見了藍汐的笑聲。
葉九婷瞌睡蟲瞬間清醒了,正愁沒機會抓到這兩人亂搞,去看看指不定有機會。
這種聚會,一玩就是一晚上。
累了,就在樓上房間休息。
男男女女在一起,抽空發生點什么很正常。
當初她把段城捉奸在床不就是他在宴會上喝醉了,帶女人去房間過夜的。
“位置發給我。”葉九婷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就出門了。
私人會所需要客人介紹,一個擔保人,每年消費最低百萬。
不消費入會后,一年也會扣掉一百萬。
這樣嚴苛的規則,就把那些不懷好意想要混進來拿到一手新聞的普通人給排除了。
今天的私人會所,老板帶著幾個親信親自招待貴客。
藍汐被安排在門口來接葉九婷。
現在撕破臉了,藍汐也不裝了,看見葉九婷也沒好臉色。
“葉小姐你來得太慢了,等你半天了,我和楚先生約好了,你把城哥接走,我和楚先生就去樓上房間休息。”
她特別強調休息了兩個字,生怕葉九婷聽不懂。
還靠近葉九婷耳畔,壓低了聲音道:“偷偷告訴你,我剛剛大姨媽來了,嘿嘿,到時候就是初夜,你知道男人對女人的第一次總是很執著,楚先生肯定愛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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