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體弱者,死在船上不計其數。
死亡后自然要出醫生診斷書,鑒定死亡書,給家屬一個交代。
“我需要再去檢查一下尸體,才能確定死亡詳細結果。”
“可以,你什么時候有時間去?”汪正航話是問葉九婷,眼睛卻看向楚淵。
楚淵對著葉九婷道:“你可以請求我陪你去。”
“楚先生,請你陪我去。”葉九婷站起來,走到楚淵身旁,“我需要您。”
楚淵笑了,“嗯,那就走吧。”
他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
葉九婷跟在后面半步,乖巧懂事,規規矩矩。
汪正航和楚淵并肩而行,身高腿長,氣質高雅,賞心悅目。
到了冷庫,里面還有工作人員把冰淇淋用鏟車往外運。
有人低聲交談,“又死了一個老太太,要把冷庫的冰淇淋全部免費送出去,空出地方冷凍尸體。”
葉九婷和那些人擦肩而過,走到一扇冷庫門前。
工作人員用密碼開門,拉出尸體,對著他們頷首退下了。
葉九婷帶上口罩,白手套,伸手解周先生衣服,開始尸檢。
人已經死了兩天,尸體早就凍硬了,皮膚上覆蓋了一層冰霜。
上半身沒有問題,她解開了周先生的褲子,檢查下半身。
剛要拉下內褲,冷庫的門被人推開,周太太和恩佐沖進來。
葉九婷聽見動靜沒有回頭,用指尖撩起內褲,便瞧見那兒上面有一圈很明顯的傷痕。
尚未來得及看清楚,便被周太太一把推開。
“庸醫,我丈夫都死了,你來侮辱他的尸體,沒見過男人嗎?你手摸哪兒呢?”
她雙手護著周先生的胯間,含淚仇恨的瞪著葉九婷。
葉九婷靠在冷庫邊緣,大腦飛快的思考。
那兒的傷痕怎么來的?
她看著周太太道:“我在給你丈夫尸檢,找出周先生死亡的真正原因,你也不想他死的不明不白吧?如果你允許,我想要解刨……”
葉九婷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周太太憤怒的尖叫打斷。
“瘋子,你這個瘋女人,害死了我丈夫,還想把他五馬分尸,偷走他的器官販賣,你罪大惡極,天啦,誰來給我們主持公道,老公,你死的好冤枉啊!”
葉九婷無以對,“周太太,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丈夫已經死亡超過四十八小時,還被冷凍了,任何器官都是沒用了。”
被害妄想癥,就是這樣來的。
周太太用身體擋住周先生,“你少忽悠我,既然器官沒用,你為什么要解刨他?想要掩蓋你的犯罪證據,有我在,你一根頭發都別想碰他。”
葉九婷道:“好,我不解刨,我剛剛發現周先生下身有傷痕,我作為這個船上的醫生,出死亡鑒定書,需要把任何傷寫清楚,你無權阻攔。”
“休想……”周太太的話尚未說完,便被汪正航的保鏢強行請到一旁,不許干擾。
葉九婷再一次掀開周先生的褲子,伸手仔細的檢查了。
發現那是一圈牙印,傷痕很深,仿佛要將其咬下來一般。
葉九婷每一個地方都檢查了,除了那一處傷痕,沒有別的外傷。
她在尸檢報告上記錄下來。
可惜了,不是在醫院,否則,她一定要留下樣本化驗,找出周先生真正的死亡原因。
尸體整理好,再一次被推進冷凍室。
葉九婷走到周太太面前道:“周先生的下面的傷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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