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灼燒的黑煙愈發濃烈,“你在我面前,也做不到殺了他。”
“如果你真有能力殺人,早就把這家人全屠了,還能等到現在,玩這種偷偷摸摸附身的把戲?”
話音落下,那詭物眼中的怨毒和瘋狂徹底被一種難以置信的恐懼所取代。
它所有的虛張聲勢,都被眼前這個男人徹底撕碎了。
正當徐昊準備加大氣血輸出,給這不識好歹的詭物上點“猛料”時,他眼角的余光忽然被陽臺上的景象吸引了。
他的動作停頓了一瞬。
只見陽臺的玻璃、墻壁、甚至天花板上,都用一種暗紅色的顏料,畫滿了密密麻麻的詭異印記。
那些印記扭曲纏繞,構成了一個龐大而復雜的圖案,像某種邪惡的陣法。
又和活物一般在微微蠕動。
這絕不是小孩子無心的涂鴉。
徐昊的眼神瞬間變了。
“你給我老實交代,這些是什么玩意。”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詭物似乎從徐昊的話中看到了一絲生機,被氣血灼燒的痛苦似乎都減輕了。
它用一種充滿希冀和狡黠的語氣,試探性地問道:“真的嗎?‘寬’是個怎么‘寬’法?放我走嗎?”
“當然不是。”徐昊的語氣平淡,“‘寬’的意思是,我可以讓你無痛死亡。”
他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那詭物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
“你要是抗拒的話,會死得很折磨。”
詭物徹底愣住了。
它從未見過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正道人士”。
它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吼道:“那我不選了!你也別想知道這是干什么的!”
它以為,用這個秘密作為要挾,至少能換來片刻的僵持。
然而,徐昊只是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它,然后輕輕“哦”了一聲。
“那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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