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立刻遞上一張紙巾,同時朝徐昊遞去一個“你太直接了”的眼神。
她輕輕拍著婦人的后背,柔聲安撫:“女士,您別激動,慢慢說。后來呢?看了醫生之后怎么樣?”
婦人花了點時間平復情緒,斷斷續續地說了下去:“心理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說可能是孩子想象出來的玩伴,讓我們多花時間陪陪他,說沒什么大問題。”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一聽到‘沒什么大問題’,我們倆唉,就像拿到了赦免令,心一寬,又各自扎進工作里去了,把醫生的話忘得一干二凈。我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化為一句絕望的低語。
“然后有一天,我做好晚飯,去他房間叫他”
“他就不見了。”
柳璃把紙巾盒往婦人面前推了推,聲音放得極輕:“好的,女士,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找出真相。”
徐昊起身,朝婦人微微頷首,算是告別。
直到身后的門“咔噠”一聲鎖上,兩人才在沉寂的樓道里呼出一口氣。
“新家人”徐昊靠在冰冷的梯廂壁上,打破了沉默,“我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守株待兔。”柳璃說道。
徐昊聞:“什么個守株待兔法?”
“我們需要一個孩子。一個同樣受其困擾,聲稱家里出現了‘新家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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