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區區幾百文,就學他們那般吃相難看,自毀前程的事,本官不做。”
陳東心底更加疑惑。
明明種種跡象來看,他都不愛錢。
為什么此刻又要在他面前刻意演出貪財的模樣呢?
趙錢糧轉而看向陳東,是規勸也是敲打道:“你也一樣,好好做你的生意,該你的,一分不會少,但不該伸手的,千萬別伸手。”
陳東適時地露出一點敬畏:“草民明白,不知那周倉”
趙錢糧端起茶杯,深深吸了口茶香,繼而嘴角帶笑道:“勾結山匪,證據確鑿,三日后,菜市口問斬,王琦嘛在牢里病死了。”
輕描淡寫兩句話,讓陳東后背不禁微微一涼。
這兩個之前還在鎮上說一不二的人,被趙錢糧逮到機會就直接弄死,一點機會都沒給,他甚至連面都沒見到。
這趙錢糧上位了,手段比那姓王的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若不是形式所迫,這樣的人,他是萬萬不想與之接觸的。
“大人英明。”陳東垂首道。
趙錢糧笑了笑,不置可否。
“來人,給他上茶。”
來時不上茶,此時才上,明顯是下了逐客令。
陳東起身道:“草民就不久留了,告辭,離開前,他拿走了桌上的兩個錢袋。”
他走后,一名衙役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人,周倉手下那幾十號人,該如何處置?還有一人不知藏在城中何處,是否要抓捕。”
趙錢糧喝了口茶水,不甚在意擺擺手道:“先關著,一群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以后或許用得上,那人也不用管了,一個人掀不起風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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