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德點了一根香煙,他深深吸了一口,表情古井無波,沒有半點的波瀾。
仿佛就算秦海死了,對他來講,也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孟良德的目的,就是干掉秦海,至于他是被抓,還是死亡,對于孟良德的整盤大棋來講,無傷大雅。
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做好了秦海不會透露背后之人的準備。
“你吃飯了嗎?”孟良德問。
“來之前,隨便吃了一口。”
這個時間點,孟良德也一定吃過晚飯,李承便謊稱自己也吃過了。
“那正好,陪我去打打羽毛球。”
“好啊。”
孟良德再次吸了一口煙后,掐滅煙蒂,朝外走去。
招待賓館的外面就有一個羽毛球場。
這個羽毛球場,原本是籃球場。
在孟良德上任之前,他們聽說新省長喜歡打羽毛球,特意拆除了籃球場,改建成了羽毛球場。
李承羽毛球打的很好,上大學時,還是羽毛球校隊的,談不上專業,但對付孟良德這種純業余的愛玩選手,還是很輕松愉快的。
如果李承想,他甚至可以不怎么挪動腳步,就能將孟良德溜到累趴下。
但對方是領導,自己是秘書,當然要討好著來。
這場羽毛球是孟良德的娛樂,對李承來講,仍然是工作,他要讓領導開心和滿意,讓領導贏的痛快。
又不能顯得自己過于放水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