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知道你們的計劃嗎?”李承彈了彈煙灰,直視著賴八法。
體制內深耕多年,李承早已養成了多疑的習慣。
他從不相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包括許夢在內。
如果許夢知道這件事,還去配合賴八法,那么,他會盡快跟許夢做切割。
“她不知道,這丫頭很單純。”賴八法搖了搖頭,如實回答。
聞,李承心里懸著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嗯。”
李承冷聲應下后,問:“今天早上,除了許夢之外,你們在招待賓館還有沒有安排別人?”
“沒有。”賴八法連連搖頭。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沒數嗎?說實話!”李承瞪著眼睛,厲聲質問。
他擺出一副憤怒的審訊姿態,這是在詐賴八法。
“我我們省臺真的沒有安排人。”賴八法再次搖頭,緊張的吞咽下口水,說。
“不是省臺安排的人,我和孟省長看到的人,是誰安排的?”李承繼續套話。
他從賴八法的表情推測,對方還知道些隱情沒有匯報。
“是是秦秘書長。”賴八法為了保住自己屁股下面的臺長位置,已經顧不得那么多,將自己能說的都說了。
剛才已經出賣了秦海,就算他不如實交代,人也得罪了。
索性,他選擇全盤托出:“我昨晚見過秦秘書長,出門等電梯時,我聽到在他里面打電話,說安排人今早去孟省長門口拍照。”
“還說什么了?”李承問。
“我再沒太聽清,電梯就到了。”賴八法道。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