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們這些日子的調查,他犯過的罪可不少,貪污受賄都是其次,還曾經參與過雇兇殺人,強奸等罪行,而且不是一例,還有這次的綁架挾持,都是重罪。”宮慶鑫說。
怪不得潘男會狗急跳墻,原來,這家伙干過這么多重罪。
“死刑?”李承反問。
數案并處,李承認為是死刑,但他對判刑方面懂得不是特別多,還是要具體詢問一下。
“嗯。”宮慶鑫點頭。
聞,李承面露難色。
死刑犯是最難審訊的,左右都是死,他們自然什么都不肯多說。
“我去會會他。”李承說。
“嗯。”
宮慶鑫應了一聲,帶著李承走入病房。
潘男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棚頂。
“潘副董事長,你還認識我嗎?”李承開口,問。
李承曾在金河集團見過他一面,那時候,潘男還是無比輝煌的金河集團副董事長。
走到哪里,身邊都是一呼百應,妥妥的大男主,人生巔峰。
可如今卻落魄到了這種樣子。
“認識,第一次見你,你還是審計局的小屁孩,一轉眼成了省長秘書,這人啊,就是有狗屎運。”
潘男掃了李承一眼,譏諷的說。
“聊一聊吧。”李承道。
“我一個死刑犯,跟你沒什么好聊的,你也什么都不用問,問了我也什么都不會說。”
潘男輕哼一聲,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始燙的樣子。
“宮局,我跟他單獨聊聊。”李承對宮慶鑫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