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雞血上頭似的,許世凱一把狠狠拽著朱秀蘭的頭發,往后狠狠一扯,朱秀蘭發出一聲慘叫聲,隨后又飛快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和嘴。
每次丈夫動手,朱秀蘭都盡量讓自己少出聲,因為她怕女兒聽到她凄慘叫聲過來幫忙,兩個女兒過來,丈夫只會連帶著孩子一起打,甚至打得更狠,她自己挨打就夠了,不想女兒也跟著挨打,尤其是小女兒,上次被丈夫擰著耳朵狠狠一拽,下耳垂都撕裂了,要是再用點勁,耳朵就能被拽飛。
“世凱,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朱秀蘭哀求的聲音從指縫間一點點漏出,高老太都看不下去了,瞪著年輕警察,“你們還不管,打死人了。”
年輕警察是退伍軍人,本來看到男人打女人就已經很憤怒了,現在看到女同志苦苦哀求,早都忍不住了,聽到高老太的話,掏出銀|拷|子上前,拽過許世凱咔噠跟他拷上。
許世凱看到穿著警服的警察,再看到手上的銀|拷|子,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警、警察同志,你們、你們這是干啥?”
“干啥?讓你住手你不聽,就得給你拷上,跟我走!”
再回頭,許世凱看到自己的母親,還有另一位警察,那股上頭的酒勁一下子全醒了,“媽?警察咋來了?”
高老太已經不想再看逆子一眼,趕忙上前攙扶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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