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掉頭就想走了。

林凝一把拉住她，“但是我們可以以物換物。”

顧柔轉頭，“什么意思？”

林凝笑了，拉著她往旁邊的馬場走，“騾馬大會上所有交易都不需要用票，大型值錢的物件也可以用相等價位，或者高于它價位的東西進行交換。”

顧柔明白了，但她還有疑問：“那我們有什么可以交換的？”

林凝靠近她耳邊，小聲說了三個字：“小黃魚。”

顧柔：“！”

沒明白。

林凝也不指望她明白，帶著她徑直往馬場老板那走。

馬場的老板是個穿著羊皮大衣的中年男人，看見她們過來時候就明白有生意上門了。

“二位女同志，是買騾子還是馬？”

林凝：“買馬。要匹溫順的，青年馬。”

馬場老板點點頭，很快從一群馬中牽出一匹棗紅色大馬。

“這匹馬性格溫順，剛剛成年的母馬，二位要是滿意的話我在贈送全套馬鞍。”

林凝看著比她們都高的大馬，伸手摸了摸馬臉，跟馬場老板說的一樣，性格溫順，她剛剛摸上去，它自己就把臉貼上來了。

林凝摸了摸馬臉，鬃毛，觀察了下四肢，馬腹。

“這匹不錯，怎么交易？”

馬場老板笑了，“那要看二位同志是要金錢交易，還是異物交易。”

林凝：“異物交易。”

說著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金條扔給他，“這個，能不能換你的馬？”

馬場老板堪堪接過，看了一眼后就放嘴里咬。

旁邊的顧柔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小黃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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