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喋喋不休的爭論,一直沒說話的校長終于開口喝止了。
他嚴肅古板地看向了一直也沒怎么說話的薄京宴:“京宴,你對于溫然同學所說的學術問題有什么看法?”
校長這一發問,所有人頓時將目光都聚焦到了薄京宴的身上。
他們差點忘了,這個事這個男人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只要他哪怕給溫然說一句好話,溫然就不會被開除。
與之相反,他但凡說一個‘不’字,開除溫然就是板上釘釘。
溫然頓時也一顆心緊張懸著看向了薄京宴。
“我認為”
薄京宴冷漠地用手指輕輕扣著桌面,聲音不咸不淡地吐出了最冷血的話:“學術這種問題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士去判斷。”
所以,他也相信侯院長嗎?
他也直接給溫然判了死刑,跟那些人一樣,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肯給她。
溫然徹底死心,目光死寂,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那就直接投票吧。”
校長也沒什么異議,畢竟溫然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有潛力的學生罷了。
但只要沒出研究成果,那終究只是有潛力。
投票是匿名的。
溫然反而釋然了,她安靜地看著這些董事會成員,她沒再說話,也沒有試圖將自己即將發布的論文期刊拿出來。
也許這個學校根本不值得。
投票結果也很明顯,幾乎是一邊倒的決定開除溫然。
11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