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利姐,陳導不會是因為我師父拿到金棕櫚獎破防了吧?”
嗯?鞏利有些不明白程墨說的破防是什么意思?
程墨看著鞏利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才想起來這個時候還沒有“破防”的說法。
“也就是心理防線被突破后的情緒波動,一般是指情緒變得不太好,心態不行。”
鞏利聽程墨這么一解釋,好像還真有些這樣。從姜聞拿到金棕櫚獎開始,陳楷哥的內心波動確實很大。
三人坐在一起,鞏利問起程墨和許情兩人準備什么時候回國,要是時間可以的話可以一起回去。
許情估計明天就要回《我的1919》劇組,程墨的話是要和姜聞一起回國。
程墨問起鞏利難道不是應該《荊軻刺秦王》劇組一起回國嗎?難不成還是分開?
“陳導估計心里想著連夜回國都有可能,我自己可能在法國再留幾天。”
“這陳大詩人還真有意思啊,心理接受能力也太差了,看來是戛納第一人的位置不保讓他有些難受了。”
陳大詩人又是什么東西,鞏利聽著程墨這話好奇怎么給陳楷哥又起了個奇奇怪怪的外號。
“你們難道不覺得陳導的氣質很像詩人嗎?”
鞏利和許情一想還真是,陳楷哥的氣質確實有點文縐縐的。
姜聞找了半天程墨,才發現這小子居然和許情、鞏利兩人坐在一起聊天。
“你小子倒是坐在這里躲清閑,我帶你認識幾個人去。”
鞏利看到姜聞來了,也是端起酒杯和姜聞碰了碰,祝賀他拿到今年戛納的大獎。
姜聞和自己曾經的這個搭檔碰了碰杯,有點搞不清自己和鞏利現在該怎么論關系。
程墨被姜聞帶走之后,許情和鞏利兩人聊起了程墨。
鞏利有些好奇許情是怎么和程墨走到一起去的,并且說明了自己是因為程墨做的一頓飯以及好幾天的共同相處。
許情一聽就知道程墨肯定又給鞏利做烤魚了,之前她從高媛媛那里了解到程墨也是給高媛媛做了烤魚。
“程墨這個狗東西,天天就仗著自己會做烤魚為所欲為!”
“但是程墨和我說自己會算命,還會摸骨,后來也是一邊吃烤魚一邊喝酒”
鞏利聽到許情的經歷和自己差不多,總感覺這事情真荒誕。
不過鞏利倒是不知道程墨居然還會摸骨和spa,以后得讓程墨試試才行,自己都沒體驗過呢。
一場精彩的酒會結束,回到酒店的程墨哪兒都沒去。
回到自己房間的程墨洗完澡看了看手機,看見高媛媛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回撥了過去。
高媛媛已經從記者傳回國內的新聞知道程墨拿到了最佳編劇獎以及姜聞拿到了金棕櫚獎。
剛剛起床準備去學校上學的高媛媛接到程墨的電話,在電話里向程墨問起了參加電影節是什么感覺。
程墨告訴高媛媛她以后親自來體驗就知道了,而且和高媛媛說起她以后一定也會參加電影節的。
現在的高媛媛覺得程墨可能只是在和自己說笑,問起了程墨什么時候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