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璽悅一懟,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確實,他們是聽到了說霍霆鈞挑釁了董彪,故意讓董彪挑泥墩子,超過他體重兩倍的泥墩子,根本不可能挑的起來。
但是,過程是真是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確實沒有仔細推敲過。
“不管如何,現在霍霆鈞是完好無損的,但是董彪,卻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了。”縣城來的領導說道。
“拉不出屎怪茅坑?”璽悅冷嗤一聲:“當時,我家霍霆鈞勸阻他,甚至在他受傷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要去救他,結果,董彪自己說的,他不要霍霆鈞碰他,他覺得霍霆鈞就是假惺惺的,是我,把霍霆鈞喊走的,至于后面他是如何,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知道,更何況,霍霆鈞從頭到尾沒有觸碰到他,這,怎么定性?”
“但是,霍霆鈞的行為,導致了董彪的癱瘓!”對方領導不依不饒。
“我也說過,我們家霍霆鈞沒有碰他,沒有任何責任!”璽悅堅持。
“你能證明,霍霆鈞當時確實是讓他不要挑,你能證明,當時,霍霆鈞有救護的?”女領導看著額璽悅,眼神里,盡是不爽之色。
璽悅這個女人,長得好看,神情卻這么高傲,她非得要殺一殺她的銳氣不可。
同性相斥,女領導就是看不慣璽悅,看不慣璽悅身上這股子和鄉村婦女不一樣的傲氣。
“我會找到證明人的!”璽悅走出大隊部,她看著圍觀的眾人,問道:“請問,你們誰能幫我證明,我知道,當時你們至少有一般人在河溝那邊,是看著他們鬧起來的,對經過和結果,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