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悅從背包里面掏出一條大前門香煙來。
“村長,因為我懷孕,所以我男人把煙給戒了,這還是當時我沒懷孕的時候他買的,收拾的時候我沒有舍得留下,就給帶來了,您要不看著怎么處理?”璽悅遞過去說道。
“大前門?哼,還當這里是你們那都是油水的部隊啊,在這里抽這么好的煙,怎么改變你們腐敗作風的思想?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不知道農民的疾苦。”村長一看那條煙,雙眼都差點兒冒綠光了。
“那,我這里有兩條,村長,您都去處理了吧。”璽悅又掏出一條,遞過去。
“小悅!”霍霆鈞的聲音透著不滿,對村長這么貪得無厭不滿,又透著無奈。
當初,他是真的憑著真槍實彈干上團長的位置的。
他的后背,頸椎上,都有子彈的擦痕和取出子彈的傷疤,就是因為他的不要命,才能讓整個海島都聞風喪膽。
但是,到了這個地方來,璽悅跟他說過要收斂,要低調,要隱藏脾氣。
他可以自己受委屈,自己吃苦,他不想讓小悅受一點點委屈。
“那行,我就想收著了,想想怎么處理。”村長冷著臉,收下煙,之后轉身坐去了前面拖拉機手的旁邊。
霍霆鈞滿臉冷冷的,璽悅輕輕拍著他的手,安慰他。
剛剛十月,這西北卻是呼呼的大風,就算是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卻一點都沒有擋住夾著黃沙的風朝著大家的面門吹過來。
霍霆鈞心疼極了,他伸長手臂,將璽悅抱在懷里。
“媳婦!”霍霆鈞喊了一聲。
拖拉機“突突”的前進,開的不快,但是,卻還是顛簸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