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倒也不阻攔,這米酒釀的非常淡,喝不壞。
霍霆鈞心里憋屈,卻不知道怎么說。
他想到每次回去,看到她在任宇面前笑靨如花,轉頭看到他卻眼神里滿是嫌棄,這讓他心如刀絞,身上的血都因為憤怒而沸騰起來。
“喝完了,我要回醫院去了。”霍霆鈞站起身來,說完,他看著璽悅,道:“等我回部隊了,收拾一下,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璽悅抬頭看著男人,說完,發現男人真是太高了,她坐著脖子得仰起來跟他說話,于是,她“噌”的一下站起來,卻發現,自己還是矮了他一個頭多。
“海島這里的生活不適合你!”霍霆鈞道。
璽悅這些年在家里,由老爺子護著,被寵的什么事兒都不做。
老爺子雖然已經交出了全部的財產,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肥,這些年,他以紅色資本家身份,每個月能從政府領到一些補貼,幾乎都用在了璽悅身上。
在村里,璽悅是一次都沒有下過地。
她只每天洗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是老爺子的衣服,也得是兒媳婦陳秀珍給洗,他不舍得璽悅動手。
直到最后,老爺子病倒了,不能動了,璽悅在床前照顧,才慢慢學會了做飯。
“我不回去。”璽悅堅持。
那個地方,她不愿意再回去,也回不去了。
“那過段時間再送你回去。”霍霆鈞只當她是和任宇吵架了才出來的。
畢竟,前些日子,她在電話里那么逼著他趕緊把離婚申請給追下來,當時,他甚至聽到了旁邊任宇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