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身衣服的林滿站在門口,說出了麥苗的心聲。
麥子平臉皮一向挺厚,不光沒有生氣反而對著林滿笑了笑,“是這樣的,我姐夫,不,顧家兒子顧竣準備要結婚了,他特地來邀請咱們全家吃酒席,我想姐你也去。”
“媽了個巴子的。”
坐在麥苗身后的陳虎率先聽不下去了,直接拿起桌上的搪瓷杯朝麥子平臉上潑去,“麥苗生在你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沒嫁個好男人就算了,現在離婚了都要被你們一家無恥地榨干最后一滴價值。”
麥母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心疼地替麥子平抹去了臉上的水漬,“啊,你怎么能潑水呢,兒子,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
麥父:“麥苗,你就這么容忍這個人這么欺負你弟么?”
麥苗笑容有些凄涼,“到底是我容忍別人欺負麥子平,還是我得家人縱容顧家人一次又一次的踐踏的尊嚴?”
麥家父母一時無聲,他們當然也知道這事對麥苗來說是多大的侮辱,但顧竣承諾了,只要麥苗去參加婚禮,麥子平的工作就能再上一點。
女兒已經沒有什么價值了,可不得保護好兒子么?
麥子平推開麥母的手,猛地朝麥苗跪下,“姐,求你了你就去一次吧,因為你離婚的事昭昭父母都不打算把昭昭嫁給我了,我不能再丟了工作啊。”
麥子平跪著往前幾步,仰頭看著麥苗,“姐,我發誓,就這一次,以后再也不會有了,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陳虎看著麥苗慘白的臉色,心疼夾雜著怒火蹭蹭地往上漲,揪起麥子平的衣領子就把人往門外拽。
“你奶奶的,求什么求,你那個膝蓋骨值幾個屎蛋子,滾滾滾,給老子滾出去,看著就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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