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憤憤說道。
“書記,咱們手里的證據,雖然動不了胡老根本,但遞上去,也夠他喝一壺了,至少能讓省委看清他們的真面目!”
沈巖卻搖了搖頭。
“不,現在遞上去,最多就是個查無實據或者下面人胡作非為,與領導無關,打蛇不死受其害。”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算了?”
“算了,他們不是喜歡玩陰的嗎?那我就陪他們玩個大的,你讓紀委王書記和治安局的同志,把劉永這條線給我盯死了,尤其是資金流向和那個建筑咨詢公司的所有往來賬目,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點硬貨來。”
他對小趙低聲吩咐了幾句,小趙先是驚訝,隨即重重點頭。
“我明白了,書記,我親自去辦!”
幾天后的一個晚上,在天渡市一家高檔私人會所的隱秘包間里,兩個人正在密談。
一個是之前差點被沈巖拿下的市住建局副局長周友斌,另一個,則是胡老的那位遠房侄子胡偉。
周友斌自從上次被沈巖當眾敲打后,一直懷恨在心,暗中投靠了胡老這條線。
“胡總,沈巖這次運氣真好,又讓他躲過去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老爺子發話了,省政府秘書長這個位置,絕不能讓沈巖坐上。”
“那是,有胡老在,沈巖蹦跶不了幾天了。”
周友斌奉承道,隨即又說。
“不過,胡總,那個劉永不會亂說話吧?”
胡偉不以為意地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