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的同志,我和沈巖處長,確實認識,也僅限于普通朋友間的正常交往,網上那些風風語,我平時工作忙,很少關注這些,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有些人嫉妒沈處長年輕有為,故意中傷吧,我和沈處長之間,除了偶爾一些正常的節日問候,沒有任何你們想象的那種經濟往來,這一點,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擔保。”
紀委同志面無表情,只是偶爾在記錄本上寫幾筆,然后拋出下一個問題。
“段總,據我們了解,您女兒段佳佳女士,與沈巖處長也曾有過接觸,關于網上那篇以您女兒名義發布的文章您是否知情,或者,是否與您有過溝通?”
段淑云心里一緊,甚至帶上了幾分無奈。
“佳佳那孩子,年紀小不懂事,之前是對沈處長有些不切實際的好感,被我們大人及時發現勸阻了,后來就把她送到外地讀書,讓她靜心學習,這孩子叛逆,可能是心里有怨氣,被人利用了也說不定,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很痛心,但具體她做了什么,我真的不知情。”
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被人利用的女兒。
而在另一邊,某外省管理嚴格的私立大學輔導員辦公室內。
段佳佳坐在兩個穿著便裝的網信辦和紀委聯合工作人員面前,緊緊絞著衣角。
她到底只是個被慣壞的孩子,哪里見過這種陣仗?
面對工作人員出示的她發布小作文的賬號證據和ip追蹤結果,她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媽讓我發的!”
她哇的一聲哭出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再也顧不得什么形象。
“她說沈巖對不起我們,要給他個教訓,她教我怎么說,怎么裁剪聊天記錄,那些照片也是她讓我找出來發的,我說了不想發,她非逼著我發,說發了就能讓沈巖身敗名裂,給我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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