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來說,這樣的身份的確沒有必要再多喝什么。
主要領導喝完了,趙大龍也就看了一眼沈巖,端著酒杯過來說。
“這就是沈秘書了吧?真是年輕啊,一表人才,聽說呂書記身邊來了得力干將,名不虛傳,咱們幸會。”
沈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作為秘書必須保持清醒,不能喝酒,于是端起茶杯說。
“趙總您好,實在是過獎了,今天不適合喝酒,咱們以茶代酒吧。”
趙大龍則是有些故作不高興。
“沈秘書這就見外了,喝酒哪能用茶呀?”
他身后的秘書拿出一個酒杯倒滿了白酒,趙大龍把酒杯塞過去說道。
“沈秘書這酒必須喝,不瞞你說,我侄子也在省委辦公廳,跟你是同事,他可沒少夸你,說你能力強、前途好,我正說找個機會認識一下,今天見著也是緣分,這杯酒算是我老哥的見面禮,你給個面子吧。”
這話套近乎的意思很明顯,辦公廳里沈巖確實認識幾個姓趙的,但誰又知道哪個是趙大龍的侄子呢。
他端著那杯酒有些遲疑:不喝,顯得不給面子;喝了,后面的事兒可就不好辦了。
對于這種酒桌上的道德綁架,他一向很是反感。
“趙總,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晚上還要整理調研記錄,實在不能喝酒。以茶代酒敬您一杯,請您不要見怪。”
趙大龍卻把他手摁住,力氣不小,但是話里卻是有些不高興了。
“工作再忙也不差這一杯酒,啥時候不能整理記錄?再說兩位領導都在這兒,你怕啥呢?是不是,劉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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