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炳坤是周大海的一個遠方堂叔,要論起來周婉倩還得叫一聲叔爺爺。
老頭兒當年也是在某個地級市的文化局當過副局長,不過早就已經退休十來年了,也沒什么大的影響。
在周家這一家子里邊算是當初官最大的,逢年過節都是坐在上首接受敬酒。
這個人說話拿腔作調兒,喜歡擺架子。
陳蘭也顧不上現在幾點,直接抓起手機就給周炳坤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一個不耐煩的老人聲音問道。
“誰呀?這么晚了還打電話,一點禮貌都沒有。”
陳蘭無奈說道。
“炳坤叔,我是大海家的陳蘭,救命啊,你可得好好的救救我們這一家子,不然就沒活路了!”
周炳坤被嚇了一跳,說道。
“你怎么回事兒?天塌不下來,慢慢說就行,做事兒怎么這么不穩重?”
她也慢不下來,把張子昂被抓牽連周家被沈巖羞辱的事兒說了一遍。
“炳坤叔,你說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沈巖現在發達了,他就不認人了,把我們往死里整,他想著逼死婉倩和我們老兩口子,您老可得做主,出面去教訓那個白眼狼,您是老領導,說話有分量。”
周炳坤在電話那頭聽著,他已經退休很久了,但是對官場那點事兒卻清楚的很。
張子昂出事兒之前他就知道風聲了,而且沈巖卻已經成為了省委書記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