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下面的領導都想到沈巖這兒打聽點消息，只不過沈巖經常跟他們打太極，也不會說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今天在衛生間門口遇到了李明芳，實際上也就想著借這個機會親近一下。

但是沈巖卻知道，這些人不敢直接去問呂書記，甚至不敢去套錢秘書長的話。

在自己這里整這出，那是基本上不能讓他們得逞的。

他也是無奈，又有點兒恭敬地說道。

“李主任有些為難我了，書記說了一查到底，肯定是紀委和相關部門拿方案，我一個做會議記錄的，又能出來知道什么呢？萬一說錯了，那可真是罪過大了。”

這話就把對方的嘴給堵死了，也給自己留足了后路。

李明芳卻是拍了一下他肩膀，說。

“小沈同志原則性強，那咱們就按指示辦事兒，我要有什么不明白的，再來請教。”

沈巖仍然保持那副客氣的樣子說。

“李主任您太客氣了，‘請教’二字實在當不起。我應該向您這些老領導學習，我需要學的實在是太多了。”

李明芳也沒探到什么消息，就走了，有些無奈，但是沈巖卻是松了口氣。

這種試探以后絕對不會少，但是自己必須小心應對。

很快傳來一個消息：張子昂被運城市紀委正式立案調查了。

這家伙很多爛事兒，已經作到頭兒了。

之前雖然風聲緊，但是有人還是僥幸地覺得張子昂是個本地派，有人保他，最多是警告調離，弄個閑職養起來。

可這個正式立案的紅頭文件很快就下來了，這一下子徹底沒咒可念了。

這基本上已經確定了證據鏈扎實，接下來就要動真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