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羽很難昧著良心說自己不是那樣的人。
因為她確實是個小色批,“純血”的那種。
假如現在兩個人要是還在宋昕冉家的話,張清羽非要讓宋昕冉體驗一下自己的“厲害。“
但現在是在中心,隔音效果懂的都懂,還是算了吧。
張清羽轉過身去,眼神游移不定,不敢與宋昕冉對視,一邊鋪床,一邊故作鎮定地說道:“我不跟你聊這些,一點意思都沒有。”
張清羽話音未落,宋昕冉輕盈地環抱住了她的腰。身體緊緊貼著張清羽的后背,呼吸輕柔地吹拂在她的耳畔,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宋昕冉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輕聲問道:“真的沒意思?”
她的聲音中極盡曖昧,擺明是在挑逗。
張清羽的身體猛地一僵,臉頰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但還是強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嘴硬地回答道:“就是沒意思。”
宋昕冉見狀,心中暗笑,她就喜歡看張清羽這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于是,她故意松開了雙手,退后一步,嬌嗔地說:“既然真沒意思,那你就睡沙發吧,我自己睡床好了。”
張清羽頓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宋昕冉,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半晌才回過神來:“啊?“
“我們不睡一起?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在中心隔離的日子其實沒有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無聊,有種強行休假的感覺,想幾點睡就幾點睡,想幾點起就幾點起。
張清羽跟宋昕冉兩個人誰先醒,誰就睡眼朦朧的就去拿放在門口的飯。
兩個人每天為數不多的運動量,就是起床到門口拿飯,然后偶爾上個廁所。
微信步數最多也就是幾百步,甚至更少。
工作量就更不用多說了,就是偶爾的直播跟翻牌。剩下的絕大部分時間,就是躺在床上追劇,看看電影之類的。
同樣是休假,但跟過年時候的休假還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過年的時候,那是正常休假。
現在在中心隔離,就有一種在工位上摸魚,在課堂上睡覺的感覺,感覺每一分鐘都是賺來的。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為期半個月的有期徒刑很快就結束。
張清羽給陳雨孜發了條消息,收拾收拾行李準備回自己宿舍。
現在兩個人住在一起,是強行隔離的結果,但過段時間,張清羽再搬過來,那可就是自愿的選擇了。
雖然在外人眼中看起來有點多此一舉,但其實必不可缺。
一個是主動,一個是被動。
性質上完全不一樣。
天壤之別。
陳雨孜得知張清羽要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不是住的好好的嗎?
自己都做好以后住單人間的準備了,怎么這就要回來了?
自己沒記錯的話,這兩個人在過年放假回家之前,關系就已經很好了吧,住在一起很正常啊。
陳雨孜理所應當的認為,就算沒有疫情隔離這件事情,她們兩個回來以后,也應該住在一起。
可現在這出是怎么回事?
兩個人鬧矛盾了?不應該啊,看樣子也不像啊。
兩個人整天粘在一起,去舞蹈室練舞,去樓下吃飯,簡直是形影不離,不像是吵架了的樣子啊。
陳雨孜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什么意思。
太復雜了,感覺cpu要燒了。
蒜鳥,蒜鳥,想不明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