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小火靠努力，大火靠玄學。

其實可以換個說法，吸大佬是玄學，更加合適一些。

一個大佬可能可以勝過幾千甚至更多的粉絲，這是實話，可能很多粉絲不愿意聽。

事實就是，粉絲打錢的多少，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小偶像對你的態度，打錢多的，熟悉的粉絲，小偶像回你翻牌的速度就是快。

當然這只是舉一個小小的例子。

孤獨的貓現在可以說，對張清羽只是有些好感，還遠遠到不了加推的程度。

畢竟大佬加推小偶像，是個長時間的事情，總不能自己一時興起，就給小偶像打個幾十甚至幾百萬。

到時候小偶像塌房了，自己這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大佬是有錢，不是腦子有病。

握手會的隊列越來越短，天色也漸晚。

一天握手會下來，真的是挺損耗精神的一件事情，感覺比單純的體力運動來說，還要累。

張清羽熱情的送走最后一位，馬上從剛才的微笑到現在的冷若冰霜。一直裝開心是很累的。

看著空無一人的隊列，標志著張清羽正式下班。

張清羽環顧四周，看了看旁邊的隊列，有大部分已經結束，剩下還在握的，隊列也沒多少人了。

除了一些大top的隊列，看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張清羽仔細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主要是手機。

其他東西都可以丟，手機是萬萬不能丟的，不單單是涉及到工作這么簡單，反正很麻煩就對了，一定一定要記得設置密碼。

張清羽拿好東西出了場館，大巴車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張清羽上車，車上座位已經坐了一大半的人了，除了那些握手會比較火的，其他人差不多全了。

主要是楊冰怡跟宋昕冉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張清羽先找了個靠窗的雙人座位，然后把自己的書包放在旁邊的座位上，用來占位置。

看著窗外的風景，張清羽不由的有點困了。

這幾天張清羽真的沒怎么睡好，太困了，不知睡了多久，張清羽感覺有人動自己的書包。

迷迷糊糊的：“這個座位有人了，不好意思。”

“既然有人了，那我就去后面坐嘍。”

張清羽一個激靈，這俏皮的聲音，是冉冉。

張清羽一下子清醒，睜開眼睛。

宋昕冉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張清羽，只不過有幾分不易被人察覺的疲憊，轉眼即逝，但張清羽很敏銳的觀察到。

心里有幾分心疼。

“別別別，就是給你站的座位呢。”

“快坐，快坐。”

張清羽一只手拿開書包，一只手招呼著宋昕冉坐下。

“今天第一次握手會感覺怎么樣。”

“感覺還好，來的聚聚們都挺有趣的，有好幾個都是經常翻牌的，所以就還好。”

“要我說，我們清羽就是天生的偶像圣體，握手會隊列的人數，可不比那些二三十名的少。

楊冰怡人還沒上車，打趣的話語卻先到。

“全都是我們水水前輩教的好。”

沒過多久，人齊發車。

結束一天工作的小偶像們，雖然不說精神萎靡，但也多少有點沉默不語。

哪怕平常比較活躍的祁靜，此刻都沒怎么說話。

大家都戴著耳機聽音樂，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就在這樣一個安靜的環境中，一行人踏上了返回中心的旅程。

去時是凌晨，回來時已經傍晚。

陳雨孜回來的要比張清羽更早一些，已經卸完妝準備要開始直播了。

張清羽：“今天握手會的情況怎么樣？”

看著陳雨孜現在的狀態，張清羽就知道應該還好。

“還可以，雖然人不算多，但也不至出現那種很尷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