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可能不從這走,再說。”
這話一出,兩個異獸的表情變化異常明顯。
坐在副駕駛,看不清表情的小章魚默默放下了觸手,被車沿擋住的上半身,從黑色逐漸轉化為透藍色。
空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它趁著小章魚看不見瘋狂的朝謝欽使眼色。
狗眼睛一直往越野車的方向斜,都快瞥抽筋了。
不是哥們,我們的兄弟情呢?去哪了?你現在為了這死魚,讓兄弟用四條腿跑,你是人嗎?
謝欽選擇避而不答,目光直接不與空對視,而是專注的給汽車加油。
不是他不想要帶空,一方面是小章魚確實對此有所介意。
在謝欽眼里,小章魚和空的身份就是不大相同的。
空是兄弟,小章魚是幼崽。
試問,假如你有一個兄弟有一個小孩,你會優先參考哪個的意見呢?
答案毫無疑問的是―放棄兄弟遷就小孩。
另一方面是,謝欽也有個不可說的原因,總之是不會害了空的,只是不可說而已。
越野車的油箱加滿后,謝欽又打開后備箱,拿出備用的汽油桶,做好后備能源的儲存工作。
期間是一個眼神都沒遞給空。
灰白相間皮毛的邊牧憤怒的用前腳用力往地上蹬了兩腳,發出“嗚汪嗚汪”的叫聲。
顯然很是委屈和憤憤不平。
但是在場的一人一魚都沒有理會。
空深知自己這招行不通,換了個法子,決定打感情牌。
“你難道忍心讓我一只狗在這里嗎,我的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