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他們悄悄在一起又悄悄分手,同學們都不知道,也有可能是人盡皆知的在一起,只是盛承允自己沒什么印象。
總之他很惶恐,他不希望池清跟陳靖在一起。
但是事情的發展似乎是,兩人的關系在逐漸變好,而盛承允卻對此毫無辦法。
盛承允因為平時不好好學習,書面成績都比不上李炎,甚至不能做到動用權勢把小組里那個屬于李炎的名額給擠下去。
這樣想來,盛承允是徹底沒法阻止陳靖和池清“正當合理”的小組討論。
他整個周五晚上都蔫了吧唧的,提不起神來,生怕就是這次小組討論,湊成一番姻緣。
滕遠搖晃著酒杯,紫紅色的漿液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晃動,又歸于平和。
“阿允,阿允?怎么又走神?”
肖樂悅因為家族的事,周五一下課就乘坐星際艦艇離開,三人小圈就剩下盛承允和滕遠兩人。
滕遠被每天繁雜的課程逼的頭疼,但也沒存著去酒吧喝酒撩撩小o的心思,純粹就是想小酌一杯,放松一下身心。
于是便喊著盛承允出來喝杯小酒,沒想到盛承允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難過啊。”盛承允可惆悵了,他該怎么找理由讓清清跟那個陳靖少接觸呢。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滕遠只感受到了周末生活到來的美妙。
他淺淺的抿了一口葡萄酒,作出人生導師的貼心姿態,體貼的問,“有什么難過的?我來給你排解排解。”
沒什么壓力的時候,和盛承允這種小蠢蛋聊聊天,還是蠻愜意的,滕遠享受著美酒想道。
“就是那個李炎說的,清清要和他一塊討論。”盛承允左手托著臉,右手用筷子扒拉著桌上的菜。
滕遠就知道,不用想,盛承允發愁的事情必然和池清有關。
這小子平時傻樂傻樂的,一點事不放在心上,過得不要太愜意。
一碰上池清,各種事、各種情緒全來了,一天到晚多愁善感的要命。
愛情啊,真是叫人盲目又多愁。
“李炎那個樣,有什么好擔心的。”滕遠往沙發上一靠,語里帶著些對李炎的不屑。
盛承允夾了根娃娃菜往碗里一放,“他不是重點,陳靖是重點。”
“陳靖是什么重點?人家正常小組討論,你有什么好愁的?”滕遠故意在這兒放了個勾。
一個名為“盛承允”的呆頭魚瞬間咬餌,“萬一他倆在一起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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