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越大,自己的主意多了,也慢慢獨當一面,更不會似孩童時候一樣依賴身邊人。
蓮心悵然若失,我何嘗不是。
我只能寬慰她說:“是好事,越發清閑了。”
傍晚時分,蕭瑾疏在東宮喝得爛醉如泥,宮人好似天塌了一般,慌忙來請我過去。
我踏進東宮。
一桌子菜,蕭瑾疏面前的碗筷卻是干凈的,可見他只吃酒,不吃菜。
他神態尚穩,可耳根到耳根整個都是通紅的,他只有醉酒的時候才會這樣。
溯兒規勸無果,只能從宮人手里把酒壺拿過來,吩咐道:“都出去。”
蕭瑾疏皺眉。
“難得醉一次。”
說著,他還要去摸酒杯。
我對溯兒道:“去端醒酒茶來。”
溯兒路過我身邊時候,低聲說:“父皇很好哄的,一兩句話就好,母后哄哄他吧。”
我對他點點頭。
“去吧。”
隨后,我把蕭瑾疏手中的白玉杯奪了來,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過喉,很嗆。
我咋舌說:“搞不懂,這東西有什么好喝。”
蕭瑾疏沒理會我,扶著桌沿起身。
他這走兩步,醉態便都顯露了出來。
我扶住他:“先坐著,喝了醒酒茶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