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什么區別?”
“有,很多,”蕭瑾疏淡聲說,“若你真的心中沒有一點我的位置,從今往后,我——”
他頓了頓,再故作輕松的道:“我便不為難你了。”
何種為難呢?
我好奇的看著他的眼睛。
又是何種不為難呢?
蕭瑾疏沒有得到我的準話,便收回目光,繼續一杯又一杯的灌酒。
我想起我身為皇后,對他有規勸的職責。
于是我勸道:“酒多傷身,別喝了吧。”
他這才放下酒杯。
傍晚時分,我終于明白他說過的放過我是什么意思。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到未央宮來。
他傳召了嬪妃侍寢。
這個消息,是我在給溯兒換寢衣的時候,蓮心匆匆跑來告知我的。
為了不讓溯兒聽見,她貼在我耳邊說的,很小聲。
“娘娘,怎么辦?”
我催促著溯兒進被窩里,“能怎么辦,我是皇后。”
對皇帝來說,一個孩子總歸是遠遠不夠的,否則不會有這次的事兒。
而我經歷這次損傷,幾年內不可能再生養。
故而他食了。
而我白日里剛聽嬤嬤講過皇后的責任,規勸皇帝雨露均沾多生孩子,就是皇后的要責之一。
蓮心問我:“娘娘,你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