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今日看到皇孫稀罕得緊。
“只是埋汰嗎?”我把修長金箔護甲取下來,誠懇發問:“圣上將林昭儀送出去的事,如何能叫外人瞧見,又恰好說給我聽?想來這也是太后為了提點我吧。”
蕭瑾疏皺眉。
他握著我胳膊將我拉起身,掰過我身子,叫我面對著他。
“不管如何,溯兒的事總是由你做主的,你不讓母后抱,我也不能由她把孩子從你身邊奪去。”
宴席上他看我那一眼,便是想我答應讓孩子跟太后親近,但我避開目光,他立即明了我的抵觸。
他此事做的確實無可指責。
可我說這些話,也并非為了找茬,只是想把話頭牽開,省得他一口一個秦元澤。
我輕輕推開他。
他又用力把我拽回來。
“南書月,我討個生辰禮。”
我聽他漸啞的嗓音,便知他要干什么。
下一刻,他將我攔腰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門口守著的宮人很麻溜的反手將門給闔上。
蕭瑾疏把我抱到床上,俯身壓下來。
如此近的距離,我才聞到他的酒味,他看起來走路穩當,神情也沒異樣,但他喝多了,紅透的耳尖出賣了他。他醉酒就紅個耳朵。
他剝開我衣衫,我慌忙提醒:“拿魚鰾,魚”
那東西他讓宮人備了不少,但放在偏殿中,去拿一趟也不麻煩。
他道:“太醫說,你的身子并沒有差到不能生第二個,只要能懷,就能生。”
聞,我立刻頭皮發麻。
我身子虛,最好是別再懷,總歸孕育傷身,卻沒說一定不能懷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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