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與她交涉,便是這個緣由,她倒好,還喊我名字。
我隱約有點怒氣,停下腳步道:“我們之間無話可說。”
秦芳若扶著腰,面色有些別扭。
“我不知你現在算不算嬪妃,也不知該不該向你行禮。”
我說:“不知的境地,行禮總是沒錯的。”
秦芳若便真向我端端正正行了跪禮,而后低著頭道:“哥哥說,我該同你請個罪,關于紅豆的事,當年我殃及無辜,害了一條性命,實屬不該。”
事實上于她而,不過捏死了一只螻蟻。
何況就算請罪,她也該向著紅豆的墳去請罪,對著我又是什么道理。
“我不止一次告誡過你,別再打擾我。”
我轉身踏入千秋殿中,她仍跪在那里,遲遲未起。
杏兒在我身邊埋汰:“這什么做法,她跪在那里,倒顯得娘娘您苛待她了。”
我猜,大約是在得知秦芳若做過的一些惡毒事后,秦元澤對她失望,兄妹情誼不比從前。
而秦芳若父親一死,再失去哥哥的袒護,在國公府過的不太順利,便想著找我說情來了。
但無論她在外頭跪上多久,我依然難能對她有惻隱之心,畢竟那時候她想殺我,是真心實意的想。
在殿中等了沒多久,外頭宮人便高呼圣上到,大皇子到。
蕭瑾疏牽著溯兒從殿外走進來,周兮蘭緊隨其后,我和眾人分別于兩旁行跪禮。
溯兒圓溜溜的眼掃視了圈,在看到我時,立即掙開蕭瑾疏的手向我跑來。
“娘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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