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的話,努力回想當初。
漁村之后,邊關之前,我和蕭瑾疏似乎只有一夜的纏綿,便是醉酒之后。
“并非抗拒,是天子威儀我難免情怯,”我解釋說,“那回喝多了,酒壯人膽,會放肆一些。”
蕭瑾疏另一只手撥開我額邊的碎發,指腹撫過我臉頰,路過脖頸,鎖骨,最后覆蓋在我死死按著胸前肚兜的手背上。
他把我其中一只手包入掌心里。
肚兜失去部分支撐,在我胸口滑下去一些,我另一只手慌忙去把肚兜扶起來,盡量多遮擋部分。
蕭瑾疏笑了聲。
“慌什么,魚鰾被你扔了,怎么碰你。”
怎么,他如今寵幸妃嬪,必須要魚鰾才能做到?
那東西是能助興?
還是說,他在顧及我身子,不忍我懷上,也不忍我吃藥?
心善妥帖到這種地步?
不過,無論是何緣由,他肯如此,便是好事。
“睡吧,”蕭瑾疏道,“明晚別再扔了。”
我“哦”了聲。
“溯兒醒來看不到我,會哭。”
既然確定那事兒不做了,我也該回到溯兒身邊去,這一時半會兒,我心里可一直惦念著孩子會不會突然醒來。
蕭瑾疏道:“去吧。”
我回到溯兒身邊。
沒多久,蕭瑾疏也跟了來,往我邊上一躺。
于是溯兒睡里頭,我被擠在中間。
我嫌擠,但皇帝要睡這里,我也不能有微詞,只能得睡且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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