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沌的腦中在努力回想著,剛剛那支箭到底射在哪里,究竟有沒有傷到溯兒。
似乎是沒有的。
等到我眼前慢慢恢復清明,看到那支短箭插在木墻上,才暫時撿回了我的魂。
蕭律把我的臉掰過來,強迫我看著他。
若我只身一人,我絕對一耳光打過去,但我還有個孩子。
我試圖曉之以理的勸:“你答應過,只要我進來,你就讓溯兒出去的。你不會食的,是不是?”
蕭律的目光從我臉上慢慢下移,停在我胸前起伏處,指尖去勾我衣襟上的系帶。
侍衛見狀都退出去,關上屋門。
我死魚一般繃緊身子躺在地上,任由他解開我外衫。
初夏穿得風涼,外衫里頭只余一件蜜合色肚兜。
他撫摸我臉頰,指腹順著我頸邊下游,在我宛若銀碗的鎖骨處流連不去。
我一看他黏著的眼神,便知他想要什么。
我說:“來了癸水。”
這是真的,今日的確有月事在身上。
蕭律笑了聲,俯身在我耳邊說:“有什么要緊,當初給你破身,不一樣有血?就當再給你破一次,我們從頭再來。”
我咬緊下唇,強忍著沒把巴掌呼他臉上去。
“你把溯兒先送出去,只要你把他送回去,我陪你風花雪月,讓你盡興。”
蕭律盯著我看了半晌。
我繼續道:“有孩子在這里,我心中不適,難以放松。”
蕭律指尖把玩著我的發絲。
“溯兒一走,你沒了軟肋,哪里還能由我,立馬便要尋死覓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