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律踉蹌著后退兩步,看他緊皺的神情和躬起的上身,便知有多痛。
我解恨的呵了聲。
蕭律好一會兒才站直了,意有所指的問秦元澤:“本王跟嫂嫂的事,與你有什么干系,還是說,你也看上了我的嫂嫂?”
秦元澤捏緊的拳頭青筋暴起。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么,你忘了?我為我妹妹踹你這一腳,算是輕了。”
我松了口氣。
秦元澤若解釋不清這一腳,落在蕭瑾疏眼底他也有罪。
但為妹妹出頭,便合情合理。
蕭律笑著道:“是嗎?不是為了我嫂嫂?”
秦元澤忍無可忍,一根手指直戳他鼻梁。
“你再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元澤,”蕭瑾疏皺著眉頭道,“行了,你妹妹和平王的婚事早已過去,好聚好散,切勿再提。”
他說的好聚好散,大抵也是說給蕭律聽的,叫他不必再糾纏。
秦元澤只能收回手。
蕭瑾疏問:“九弟,你在乾元宮外等著朕,是有何事?
蕭律說:“臣弟不是來找皇兄的,臣弟有東西要給嫂嫂。”
我心中騰起不祥的預感,避猶不及。
“不必給我。”
蕭律卻把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只小小的粉色繡花香囊。
“這里面的,是”
我怔了怔,不受控制的渾身顫抖起來。
不等他說完便吼道:“滾!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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