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擋在蕭律面前,將我和蕭律隔絕開來。
秦元澤辭恭敬,姿態并不恭維。
“宴殿里到了許多人,都在等著平王殿下,殿下快過去。”
我趁機離開,走出許遠仍然心有余悸。
宴殿中,我在蕭瑾疏身旁的席位上坐下來。
他握住我的手,溫聲道:“這么涼?”
我心情還未全然緩解,語氣不大好。
“這種場合,我必須來嗎?”
還是說,他答應了蕭律什么,非得把我帶到蕭律面前不可。
蕭瑾疏側首看我一眼,對我的態度有點意外。
“幾日不見,不想見我?”
我嘴角蹙了蹙,終是沒法違心把“想”字說出口。
“圣上平安歸來便好。”
他指腹撓了撓我掌心,眼底有幾分低落,但很快斂去。
不多時,蕭律和秦元澤也入了殿中。
這兩人周身都有股冷若冰霜的寒意,好似在外頭吵過一架。
幸好他倆席位不在一處,中間相隔了幾位皇子。
蕭律不悅道:“這既然是家宴,秦元澤并非皇室中人,如何也出現在此處?”
聞,我也覺得奇怪。
在座要么是后宮嬪妃,要么是各位王爺,福康公主也在。
哪怕往日里那些王爺同秦元澤走得近,可出現在家宴上,多少顯得突兀。
蕭瑾疏笑著道:“很快便是了。”
秦元澤猛地抬眸。
這意思,他要成為皇室中人,而他唯一跟皇室沾邊的法子,那便是做駙馬。
果然,蕭瑾疏繼續道:“同你父親商議過,福康給你做妻,你父親甚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