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里頭別動。”
蕭瑾疏發了話,自己則去提起水壺,將熱水倒在一旁我準備好的瓷壺中。
再去屋里泡了兩杯茶。
出來時手里順了塊布,幫我把手擦干。
“我方才的話,你聽到了嗎?”
我正是聽到了,才手忙腳亂。
秦元澤這半年里四處游走,沒有回過京城。哪怕我告訴他皇帝不要他命,他又如何相信?
更重要的是,我被秦元澤擄走又與他有往來,這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我急忙撇清關系。
“這半年來,我只見過秦公子一次。”
蕭瑾疏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辯解,他走馬觀花的環視這座簡陋宅院。
“午膳吃什么?”
我看了眼角落里的紅薯和白菜,水缸里有我前兩日下水抓的魚,一共也就這些了。
“這兒離鎮上不過三里路,那兒有酒樓。”
蕭瑾疏看著我道:“想嘗嘗你的手藝。”
我如何能拒絕?
這皇帝當真含夠了金湯匙,沒苦硬吃。
他要吃,我也只能洗菜切菜下油鍋。
這活兒反正我每日都要干,秦元澤過來我也得多燒幾個菜,不在話下。
蕭瑾疏站在那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忙活,而我時不時的往房頂上看一眼。
一定有不少暗衛在附近,不知藏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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